花香……是女子?
“瑜弟,这个程飞也太谨慎了吧?这里头光的跟个蛋似的,什么都没有!”
赵庆阳甚至举着蜡烛,连床底下都给翻了个遍,那熟练的模样,看的武安侯都嘀咕:
“镇国公这是培养世子呢,还是培养贼呢?连人家床底下的地都想翻!”
赵庆阳有些不服气道:
“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叫认真!我们家老头说了,干什么事儿都得认真,认真才有好结果!”
“认真?那要不我给你取个铁锹来,你挖来看看?”
“也不是不行!”
“……”
等徐瑾瑜回过神来,两人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武安侯看到徐瑾瑜终于抬头了,直接“告状”:
“徐小郎,你看看这赵家小子,一点儿也不知道尊老!”
“那您损人的时候也没留情啊!再说,您又不是我老赵家正牌祖宗,我尊哪门子老?”
“好了好了,两位先别吵了。”
徐瑾瑜颇有几分头疼,随后请二人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通,徐瑾瑜不由无奈道:
“庆阳兄倒不必去挖开地面看,这帐子并不如何隔音,且营中一直有将士巡逻,程飞若要在地下藏物风险性太大并不划算。但,庆阳兄认真做事的态度确实值得称赞的。”
徐瑾瑜这话一出,赵庆阳面上的表情立刻由阴转晴,看着武安侯哼了一声:
“还得是我瑜弟好!”
武安侯正要说什么,徐瑾瑜忙道:
“当然,侯爷怕庆阳兄受累,故而提点一二,是您有心了。不过,您下次若是可以换一种方式,便可以皆大欢喜了。”
徐瑾瑜这话不轻不重,武安侯心里也舒坦了,这才点了点头:
“还是徐小郎会说话,我知道了。”
徐瑾瑜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这端水大师可真难当!
等两人终于消停了,徐瑾瑜这才重又看着自己掌心的那红色香粉,缓声道:
“或许,我知道程飞想要掩饰的是什么了。”
武安侯和赵庆阳齐齐看向徐瑾瑜,眸子里的情绪出奇的一致。
徐小郎/瑜弟怎么又知道了?
他们看的真的是一个屋子吗?!
徐瑾瑜随后又拿过信封来,在自己掌心轻拍了几下,一些细小的红色粉末便落入徐瑾瑜的掌心。
“这是……”
赵庆阳有些犹豫,武安侯却撇了撇嘴:
“啧,毛都……这是香粉,等你以后取了媳妇就认识了!等等,程飞那小子有媳妇了?”
武安侯懵了一下,倘若程飞一直和女娘来信,但他能一直按耐不发,这得又多能忍?!
徐瑾瑜随后将剩下的几张信封也收集起来,慢悠悠道:
“这一回,还得请侯爷的人沿途为我搜寻各地的香粉了,这是银子。”
徐瑾瑜直接取出了一沓银票出来,银票面额不大,但若是采购香粉范本应是够了。
武安侯有些犹豫:
“怎么好?”
“这件事是我要查的,多出来的银子,便当是给您的人的劳碌费了。”
徐瑾瑜含笑说着,脑中却是武安侯那句连五两银子也要凑的话。
武安侯最终还是一咬牙,接了过来,半晌,才声若蚊呐道:
“那……等军费找回了,本侯就还你!”
徐瑾瑜并未纠缠,只随意点了点头,便转移了话题:
“对了,程飞是哪里人?”
“锦州,他是锦州人。”
武安侯这话一出,徐瑾瑜看向赵庆阳,赵庆阳顿时会意。
看来,接下来他的任务不光只是去调查运粮船的踪迹了!
不过,这繁重的任务不能让他退却,反而更让他跃跃欲试!
瑜弟已经为推算好一切,自己只需要按照他若指的方向去办就够了!
随后,徐瑾瑜收好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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