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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闻言蹙着眉走了过去,刚入眼的地方是一块很大的平台,上面用黑色的网布遮挡着炙热的阳光,其下依旧是一株株茁壮成长的绿苗,但林涛再往前一看,双眼立刻凝聚了起来。
那是一道通往对面大楼的通道,这并不是建筑原有的设计,因为两栋楼相距比较近,中间被人用木板搭了一条很狭窄的木桥,但这些通通不是关键,让林涛眼神杀气腾腾的是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要是没猜错的话,倒在血泊之中的三个成年男人应该就是保护孩子们的老师,而几个个头较大的学生也凄惨的死在他们老师的身边,看他们身上一个个的血洞,很明显是被刚刚袭击林涛的那些标枪给扎死的。
“说说情况吧!”
林涛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转身看着两位女老师,见两女的嘴唇都有些干裂,林涛轻叹了一口气,从腰包里摸出一瓶未开封的可乐递给何玉梅,何玉梅立刻感激的点点头,轻声说了声谢谢。
“你也喝点吧,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喝不到可乐了呢!”何玉梅秀气的喝了一口之后,满脸苦笑的把可乐递给身边的廖晓婧,然后转头对林涛说道:“这些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坐下来,我们慢慢说给你听吧,我也实在不想对着我们同事的尸体说这些!”
林涛转身随便找了一个破櫈子坐下,何玉梅则搬来一个木箱和廖晓婧挤坐在一起,两人通红的眼眶明显都有哭过的痕迹,特别是廖晓婧的左脸上,还有一块十分明显的巴掌印,已经高高的浮肿了起来。
“刚刚带头袭击你们的那个男人是我们以前的副校长,叫李水宝!”何玉梅看着林涛,缓缓的说道:“灾难刚发生的时候,是我们的老校长带领大家一起抵抗灾难的,那时候大家都能团结一致,互相鼓励,虽然条件很艰苦,但我可以说大家活的都很开心,楼顶上这些农作物也是老校长亲自指导我们种植的,我们所能去的大楼里,室内室外几乎都被我们种上了农作物,每次收割果实的时候都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
何玉梅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但紧接着双眼便是一红,哀声说道:“但在半年之前,老校长心脏病突发去世了,整个天就变了!李水宝兽性大发,勾结我们的另外一个副校长和教务处主任,还有一些居心叵测的老师,企图在这里建立一个属于他们的私人庄园,任何敢不听话的人不是打就是骂,甚至还当着大家面杀过几个人,但这些我们都可以忍受,无非是低三下四罢了,但他们……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毒手伸向孩子们啊……”
说到这里,何玉梅已经泣不成声,一旁的廖晓婧也是满脸悲哀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接过她的话说道:“那些都是畜生,他们不断的从学生中挑出漂亮的女孩子,带到房间里进行奸污,开始我们并没有察觉,因为孩子们根本不敢说,直到有两个女孩被他们折磨到精神崩溃,携手跳了楼之后我们才惊醒过来,才明白我们的忍气吞声根本就没有用,只会更加助长他们的气焰,于是,我们便联合了几位还有良知的老师,趁夜偷偷把低年级的孩子们都转移到了这里,但半路上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为我们垫后的两位男老师直接被他们打死了,好在这里拆了木板,他们也过就不来了!”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林涛蹙着眉问道。
“还是我们太天真了呀,以为他们还心存善念啊……”
何玉梅痛哭流涕的摇了摇头,哽咽着说道:“高年级的孩子们都被他们胁迫了,好多人也被他们洗了脑,用一些肮脏下流的手段控制住那些大孩子,让他们为那些畜生卖命!今天你们的喇叭在操场上响起,他们第一时间就过来了,骗我们说只要答应不把他们玩弄女学生的事情说出去,他们就不阻止我们向你们呼救,不然他们就把那些女孩推下楼去,而那些女孩也楚楚可怜的向我们哀求,我们当时心一软就答应了她们,搭了木板让那些女孩先过来,可谁知道…知道呜……”
何玉梅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廖晓婧也咬着红唇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哀声说道:“那些女孩都被他们洗了脑,谁都没想到她们一过来就抱住了几个男老师,那些男孩子跟着就冲了过来,拿着标枪疯子一样扎死了他们,连他们的几个同学也不放过,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倒在血泊之中而无能为力啊……”
两个女人说完抱头痛哭起来,但这种事林涛已经见的太多太多了,亲手杀掉的这种人渣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闻言也只能悲哀的叹了口气,等两女稍微平静点了之后,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有六七百个学生,大部分都是高中部的!”廖晓婧擦了擦眼泪,说道:“老师大概有二十五六个,不过有一些也只是明哲保身的窝囊废,真正该死的是那几个带头的领导,他们……他们不但自己玩弄那些女学生,还丧心病狂的让男学生也加入,他们称之为奖励,只要服从他们管理的大男孩,就可以轮流跟那些女孩们睡觉!但他们毕竟都是孩子,是那些枉为老师的畜生把他们带上了这条邪路,我们从来没恨过他们,恨就恨那些成年的人渣,败类!”
“让人把你们同伴的尸体收敛一下吧,我也出去看看,这些人渣是该给点教训了!”林涛说着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何玉梅交待了廖晓婧一句,急忙陪着林涛一起出去,但她并不敢去看地上尸体,下意识的抓住了林涛的胳膊,偏着脑袋,满脸痛苦的走上了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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