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了许久,方彧忽然说:“你真的只要此时此刻的正确吗?”
“嗯。”洛林说,“阁下怎么说?”
方彧突然觉得洛林的声音很催眠:“我想,那不如干脆结婚好了……如果有一天,世界上没有人敢悖逆我,那至少让《婚姻法》制裁我。”
洛林的肩胛骨忽然绷紧:“!”
“怎么了?不愿意?”方彧道,“不愿意就算了。”
“不,不,阁下,”洛林说,“下官是想,民政局九点才开门。”
“……它又不会趁着夜色长腿,自己跑到远星去。”
“是啊,它对挖矿肯定没有兴趣。但您的激素上头也就这一时一阵,支撑不到明早九点。”
“……啊。”方彧点头说,“您很了解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洛林冷静地分析敌情,审慎道:“所以,下官必须格外努力,攻坚克难,打一场光荣的阻击战才行。”
方彧:“那,上校打算怎么打?”
“下官认为,敌人是新锐将领,尽管天赋卓然,但经验不足,略显青涩。”
“所以?”
“敌人的特长是闪避,我们无需正面对上其长板。要从基础的方面着手,将其击溃。”
“比如?”
“——首先,我们学习亲吻。”
翌日。
方彧打着哈欠踩点出现在办公室里,翻开文件。
“阁下昨天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帕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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