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中的求饶始终没有出现,身下的人几次痛到低声咬唇呻吟,就是不开口求他。
反复几次,徐天堂只觉无趣,粗暴拔出性器,两手松开胯部将嘉雯推到一边,然后下床在柜子上拿出纸巾擦拭下体。
嘉雯头发微湿,冷汗直冒,痛得看东西天旋地转,喘着粗气。
她看到徐天堂擦拭的纸巾上鲜红的血迹,用尽力气去看自己的下体,只觉有液体少许湿润。
流血了吗?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这样一个流氓人渣。
绝望的泪水自眼眸落下,滴到白色的被单上,嘉雯绝望地看下天花板。
徐天堂心烦意乱,没工夫理她,性器还高高耸立,根本没有尽兴。
穿上浴袍,从西装外套里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他并没有去客厅,在嘉雯旁边,站在落地窗边抽烟。
两个人谁也不理谁。
短时间内烟雾缭绕,呛得嘉雯时不时咳嗽。
嘉雯看向他,费力从床上坐起,想穿上衣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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