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再次被绑回了她第一次住过的公寓,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见过秦舒沛。
至于妈妈跟侄女,依旧留在海城的小山村里,这是连少蓦对她最后的宽容。
他不在限制她的自由,无论她去哪里,他都不会过问,只是跟在她身后的黑衣人在途中换了一批又一批,这是另外一种变相的软禁。
后来慕九歌从阿杰口中得知秦舒沛被派去了非洲当无国界医生,除了日子过得艰苦一点,依旧安然无恙。
她知道以后,更加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怕有一天自己再次惹怒了连少蓦,他真的会一气之下再次对付她在乎的人。
这样想着,慕九歌便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就这样一直待在她身边也好。痛苦的只是他们两个人,就没必要再去祸害其他人。
连少蓦把对她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她身上,每晚都会折磨得她全身酸痛,红痕密布。
有一次她哭着在他身下呐喊,不是说这房子要留作婚房吗?为何又把她带进来入住?
连少蓦没有回答她,而是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发泄着她的不满。
可第二天他却把她带到了民政局,拿着俩人的户口本把证领了。
此种行径让慕九歌非常错愕,好几日都回不过神来。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以这种方式成为了连少蓦的妻子,一想到未来的婚姻生活,前所未有的迷茫如排山倒海之势向她袭来。
整日待在家里没有事情做,慕九歌便上街给母亲还有侄女买了几身过冬的衣服寄去了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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