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人:如果问了,他确实有,那怎么办,离婚吗?温汀明显已经动心,你忍心看着她难过吗?
小白人:嗯好吧,说不过你。
第二天一大早,温汀是被院子里唰唰的扫地声惊醒的,因为失眠,她没睡几个小时,被人吵醒,心里自然浮起一阵烦躁,心里直纳闷,王妈总不能这么早就在打扫院子了吧。
温汀趿拉上拖鞋来到窗边,电动窗帘慢慢展开,外面的景色尽收眼底。
一夜之间,居然下了厚厚的一层雪。
她这才想起昨天在咖啡馆听到的天气预报,这是21年港城的初雪。
港城地处南方,很少下雪,也很少下的这么厚。
雪后的小花园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两棵翠绿的塔松和几枝梅花在雪景的映衬下,绿的更绿,红的更后。
雪花还在洋洋洒洒地往下落,那个在雪中清扫的人,不是王妈,而是一身黑衣的谢景恒。
他穿的一向单薄,零下的天气,还是万年不变的一身西装。
温汀匆忙穿好衣服,又拿了一块羊毛毯子,跑下楼去。
“谢景恒——”
她站在门廊处喊他。
“别扫了,雪还在下,扫不完的。”
谢景恒听到呼唤声回头,对着门廊下的温汀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汀汀,醒了?”
他把扫帚放下,走了过来,头发,眉毛,身上都落了不少雪。
温汀把毛毯给他披上,伸手帮他掸去脸上的雪,“昨天喝那么多酒,也不知道多睡会儿,这么早起来扫雪,一会儿自然有人来扫,不用你巴巴起来扫吧。”
温汀一边帮他捂手,一边数落。
让他到壁炉旁边取暖,温汀进了厨房,打算给他做一碗热热的面条,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胃里面肯定空落落的,喝一碗热面条会舒服很多。
温父温母还没起来,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
吃完饭,谢景恒准备去公司了,路面已经有了不少积雪,晚上可能会结冰,他担心温汀的安全,不让她开车去工作室。
在父母的帮腔中,温汀同意坐谢景恒的车。
司机李启强早早地就赶过来了,宿醉的谢景恒还是不敢自己开车。
车子驶离别墅区,谢景恒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确定已经看不到温父温母的影子,他按了按钮,打开了前后排座位之间的隔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温汀,“汀汀,我第一次拜访岳父岳母,表现怎么样?”
温汀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大冬天的六点起床扫雪,原来是为了在岳父岳母面前博取好印象。
谦逊有礼,温文尔雅,完全没有身价百亿总裁的架子,毫无疑问,谢景恒在岳父面前的表现是可圈可点的。
“你做得很好,看得出来,爸爸很喜欢你,爸爸很少和人这样畅谈,你们很有缘分。”
温汀语气很郑重。
“我妈妈也很喜欢你。”
“呼”谢景恒双手轻轻拍打一下,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这个小小的举动,在温汀眼里,却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至少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在乎温汀的,在乎她才会在乎她的家人。
车子进入市区,正是早高峰时间,再加上积雪的缘故,比平时更加拥挤三分。
车子跟着车流走走停停。
“对了,汀汀,你那天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温汀满脸问号,“我什么时候说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就是那天在百森啊,你喝了点酒,我带你回去的时候,你趴在我嗯,你说的。”
温汀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一喝就醉,偏偏那天还非要喝,喝完一杯红酒后,基本就是断片状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我还说什么了?”温汀有些心虚地问。
“没了,就说了这句,但是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秘密,你就睡过去了。”
还好还好。
温汀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我喝醉了瞎说的,哪有什么秘密啊。”
温汀撒了谎,眼神不自觉地闪躲,谢景恒凛冽的气息朝她这边压了过来。
“你干嘛,外面能看到的!”
“我这车是单面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一点都看不到里面。”
温汀:
“等一下,谢景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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