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王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白落州的脸,声音轻柔磁性,格外温暖,“我知道,想要得到幸福的生活,不去奋斗肯定不行,但我们还是不能忘了初衷,如果得到再多都没有让你感到幸福,反而对你的生活产生束缚,我宁可不要。”
白落州暗暗捏住了衣角。
“虽然我这么说你又会觉得我幼稚,理想主义。但你又何尝不是太过现实了呢?及时行乐固然不对,但一直把人绷得死紧,落州,我不光担心你累,我更多担心的是,如果哪天你遇到了挫折,甚至是失败,我怕你会被打击到一蹶不振。”
凤王环的每个字敲打着白落州的耳朵鼓膜,白落州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下一下有力跳动,凤王环其实说的很对,过刚易折,最初自己是因为要从困境中爬出来,才不得不拼命地去争取,而现在局势发生了改变,他要做的,更多的是守,守护现在自己拥有的一切,知足才能常乐。
白落州抬头望着凤王环,双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让凤王环不由有些惊讶,忽然,白落州笑了起来,灿烂的笑容让凤王环忽然有种繁花绽放的感觉。
凤王环将白落州紧紧抱在怀里,这一刻,他忽然感受到,能和自己深爱着的人心意相通,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
第二天,凤王环就和凤王琮俩兄弟一起,站在门口候着凤王老爷子,皇家礼仪要求颇高,他们三兄弟都穿着去皇室觐见专用的古欧贵族服装,上身都是厚实的羊绒短款大衣,下身统一的白色紧身长裤,配着黑色的高通皮靴。
三兄弟风格气质完全不同,就连一直都被俩哥哥碾压在地的凤王辅,大概是这段时间治疗有效,一改之前颓废发疯劲儿,真有几分大病初愈之后的贵族公子哥的味道。而他那俩正经哥哥更是一个塞一个地英俊出挑,若不是提前知道此行目的,还会以为他们是去参加舞会挑选心仪妻子的。
白落州的目光在凤王环和凤王琮俩人只见流转,有一说一,撇开凤王琮那见鬼的性格和干的那一系列挫事,就是凭相貌还是上等的,凤王环英俊是英俊,但是太正气了,而凤王琮这种时不时带着邪笑的样子,坏坏地很难让人不上瘾。
白晚玉那恋爱脑怎么可能不被这厮骗嘛真是!
等候没多久,凤王老爷子也来了,他也是一身繁琐的古典欧洲大贵族的装扮,神情端庄,举止古拙,胸前更是挂满了皇室曾经发放的荣誉勋章,既是荣誉,更是尊敬。而他手上的权杖也不是平日里在家里用的那根,而是一根更高更黑,镶嵌着更大更亮,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钻石权杖。
在自然光的照射下,那颗钻石都散发着斑斓的色泽,神圣的彩色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想臣服于此。
白落州欣赏之余不由感叹,怪不得个个都想当家主,光是这柄权杖就足够让人心动,恨不得为之生为之死。
凤王环拉了拉白落州的袖子,悄声道,“其实家里还有一顶冠,当初奶奶从王宫里带出来的,钻石没这么大,但是比这还要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