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很珍惜这没有芥蒂的时刻,一顿饭差不多吃了将近3个小时,最后见白落州打了个哈欠,凤王环才起身收拾碗筷去洗。
白落州给白可言洗澡,白可言洗着洗着就睡了。白落州将她放在婴儿床上,轻轻地安抚着她,脸上洋溢着做母亲的慈祥笑容。
尽管他的腺体受伤没法给白可言释放安抚信息素,但大抵是父母都在的缘故,白可言一点都没感受到异样,每天好吃好喝地开心地很。
凤王环给白落州热了一杯牛奶过来,白落州皱了皱眉头,小声道,“我已经吃得很胀了。”
凤王环就喝了一半,将剩下的另一半递给白落州。
白落州叹了口气,只好接过来将剩下的喝了。
凤王环接过了杯子,又转头回去,不一会儿就提着袋子出来,“我下去扔厨余垃圾,里面都收拾干净了。”
白落州懒懒地点头。
凤王环就批了一件厚厚羽绒,换了双便于外出的单鞋,提着垃圾就出门了。
下了电梯,他直接往垃圾桶那边走去,走着走着就皱起了眉头。
身后有人!
虽然他从不对转业回来时间挺长,但是那种类似于野兽般的对未知的危险的感知已经深深刻在他的骨子里。他步伐频率未变,脸上是不动声色,扔了垃圾之后,打了个哈欠假装烟瘾犯了要出去买烟。
往小区门口走去,转眼就把身后的人甩丢了。
这时候,凤王环才从小区门口的转角处走出来,冷冷一笑,转头朝家里走去。走到楼下的时候,他看到白落州卧室里的灯忽然熄灭了,心里微微一颤,迈开腿就朝电梯跑去。
电梯门刚一打开,他就冲了出去,指纹锁解开了房间大门,一推开,只见白落州正像往日那般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倒是被凤王环忽然打开大门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杵在门口做什么,关门啊,风吹得好冷。”
凤王环如梦初醒般地“哦”了一声,带上了门左看右看,“我在楼下看到你卧室灯关了,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异常?”白落州反倒感觉奇怪,“汤锅的味道太大了我进去换了件衣服开了下灯,有什么不对吗?”
凤王环不敢说自己在楼下遇到了贼人,只好勉强缓和下神情,对他道,“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我来打扫房间。”
白落州有点哭笑不得,“你这几天都快把家里卫生搞得像部队上那样了,不累的慌啊?”
“不累,我看到家里乱七八糟才觉得累。”
白落州笑了笑,闭上眼睛闲闲地躺在沙发上。
凤王环凑了过去,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虽然腺体受伤了这个味道有点淡,可是依然能撩拨他的心弦。
我一定会好好守在你的身边。
凤王环把脸埋在白落州的肩膀上,闷声道,“那个姓江的什么时候把手续给你们办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