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他。”江驰禹接过话说。
“额,好吧。”小朱老实地点头,等余立果从车上拿了肥皂后开车离开。
余立果拿着肥皂,领着江驰禹找到一户人家,打了招呼用下主人家的水。
清澈的自来水哗啦啦冲刷着伤口,余立果毫不留情地拿肥皂在江驰禹手背上用力摩擦。
江驰禹轻蹙眉头,抿着嘴任由余立果操作。
鲜血慢慢不再流淌,但伤口却是有点触目惊心,这会儿被余立果暴力清洗过后,伤口周围的皮肤肿得发亮。
余立果突然就撒了手,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自来水冲刷着泡沫,从指缝间流淌而下,江驰禹低着头自己清洗干净,直起身来又重复:“没事,不痛。”
余立果抱着手臂,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江驰禹拧上水龙头,甩着手上的水珠,一边跟在他身后。
不料余立果走了没几步,突然又转过身来,江驰禹还以为又要挨踢,下意识屏住一口气。
“钥匙。”余立果伸出手来,“给我。”
江驰禹愣了一下,余立果立马就不耐烦地皱眉说:“怎么,这年头猪蹄也会开车啦?”
江驰禹:“……”
确实,说不痛那是假话。
余立果开着江驰禹来贵州刚提的一辆埃尔法,带着江驰禹去了最近的疾控中心,注射了狂犬疫苗。
打针的小护士给江驰禹打针时脸都红透了,打完那是一个一步三回头。
余立果站在一边无语至极,江驰禹还真是走到哪儿都吸桃花,难道就没人嫌弃江驰禹现在身上干掉的淤泥吗?邋里邋遢的。
“我没和她说话。”察觉到余立果的视线,江驰禹立马自证:“我看都没看她一眼。”
余立果把钥匙还给江驰禹,“好了,你之后也记得过来打剩下的针,费我已经交过了。”
说完余立果就要走,江驰禹立马直起身体来把按在针眼处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两步追上余立果。
“别吧,我记不住时间。”
“记不住你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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