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被薄汗沾湿,贴在陆衣的脸颊上。
不只是身下的床褥,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孟求彰将性器缓缓从她的穴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动。
身下的女子双腿大开,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胸前布满指印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颤抖,腿间被他开垦灌溉过的小嘴正往外流出精水。
男人吻了吻陆衣的嘴唇,然后凝望着她已经蓄了些泪水的双眼。
“对不起,衣儿。”
越袭明把陆衣送回来时,曾将她在诏狱的经历告诉了他。
贴加官之刑只是外表上看不出伤势,对人体的摧残丝毫不逊色其他酷刑。
更别说陆衣受刑如此之久,孟求彰能察觉出,回来以后她的精力要稍差了一些,就算调养了一番也不及从前。
直到将近一月后的今天,他才敢拉她行房。
孟求彰发现,他想把她弄得丢盔卸甲更容易了。
尽管现在躺在他身下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的陆衣的确让他欲罢不能,但他没想过以伤害她身体的方式来增加征服感。
名满京城的学士第一次如此渴望权势,如果他也能像叔父那般扭转启帝的意志
陆衣费力地挪动头部,“夫君是指什么?”
男人迎上她茫然的表情,没来由的有些怒火。
她从未期望过他的拯救,自然也没有失望的难过。
孟求彰重新将已经勃起的下身捣入她门户大开的小穴,咕唧一声把她花径里的白浆又推回了子宫之中。
坚硬滚烫的肉棒在体内微微跳动,陆衣刚高潮多次十分敏感的穴肉又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流出淫水来。
“你是真的想死在里面吗?到底是为了谁,能让你把这条命丢进去?”
男人低吼着顶入陆衣小腹,进出的力度因愤怒比之前更加猛烈。
“告诉我!”
他惩罚性地在身下早已无力承受的女人体内搅动着,穴口的淫水都被高速运动的阳具打出了白沫。
“妾妾身”
陆衣已经无法思考他的怒火从何而来,练煞者体力耐力本就不如武者强,长时间的激烈交合早已让她精疲力竭。
眼前一片金星,视听的知觉逐渐远去,唯有下身被男根撑满的感觉充斥着她的脑海。
穴肉被阳物顶开、碾压、拉扯。
陆衣脚趾蜷缩,叫喊声也没了力气。
等到孟求彰发泄完一番后,映入眼帘的是女子满身狼藉的身躯,毫无生气的双眼。
松开用力掐揉着她身体的双手,男人嘴唇有些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对陆衣发火,这些天无能为力的感觉堆积在心,叔父对陆衣的觊觎让他分外烦闷,他又耻于将自己的龌龊心思表露在王璇面前,压抑了许多天的情绪终于被最后一点火星点着,全都宣泄到了她的身上。
陆衣的惨状是她入陆府以来最严重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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