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复读,没有。
宋羽扬那边像是挣扎了很久,终于妥协:拿拿拿,手机都拿上可以了吧。
邢舟:行,按计划明天就出发,该带的东西都带上啊,那地儿有点偏,商场超市外卖这些可都没有,别光带个手机。
宋羽扬:得嘞,这点小事,都包我身上。
沈默:嗯。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地点,三个人分别都背着包拖着行李箱,并且都十分默契的戴了墨镜口罩,将一张脸捂得严严实实。
机场来来往往的人挺多,宋羽扬扯了扯盖住脑袋的兜帽,低着声音说:“这次真不知道该说啥,总之谢了兄弟们,回来后我请客。”
沈默看了眼宋羽扬,没说话,宋羽扬赶紧使出狗腿劲儿:“别说默哥你今天这件冲锋衣还挺帅,不愧是我默哥,穿啥都好看。”
墨镜后的眉头轻轻扬起。
宋羽扬也没忘记在场的另外一个人,将手搭在邢舟的肩膀说:“我舟儿今天也特别酷,瞧这从头到脚的气质,一看就是有家世有背景的人,倍儿精神。”
面对宋羽扬的舔狗行为,邢舟没憋住笑:“得了别舔了,先过安检找到登机口再说。”
宋羽扬:“好嘞,出发出发,诶那啥默哥身上的包我来背吧,我跟你们说,今天都别和我客气,有啥事吩咐就成……”
不知是宋羽扬鞍前马后喋喋不休的缘故,还是三个打扮时髦,身高均是一米八往上的少年着实太扎眼。从上飞机到坐上头等舱,都不时有人朝他们看过来。
这会是出行的淡季,头等舱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找准位置刚坐下,宋羽扬就迫不及待取下脸上的墨镜口罩:“操,可算不用戴着这些玩意了,捂着脸真他妈憋得慌,你俩也赶紧摘了吧。”
沈默只摘了墨镜,口罩依旧戴着,眼周冷白皮肤与黑色口罩形成鲜明的对比,转过头问隔着一条过道的邢舟:“多久能到?”
邢舟将座椅放平,人直接躺那盯着手机看行程:“不到两个半小时,你们抓紧时间能休息就休息下吧,那地儿太偏,下了飞机还要转车坐大巴,可不像现在坐头等舱这么舒服。”
宋羽扬处于一种人生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兴奋状态中,在座位上压根坐不住,更别提静下心来休息。不时东瞅瞅西摸摸,嘴里含着块座位旁零食盒里的水果糖:“嗐没事,不就坐大巴吗,只要不让我徒步走路就行。”
邢舟弯着眼睛笑:“被你猜中了,下了大巴确实要走一段路。”
宋羽扬一颗糖来不及嚼碎就那么咽了下去,提着一口气说:“操,舟儿你不是要把我们卖大山沟子里吧,我跟你说贩卖人口可是违法的。”
邢舟扭头不再看他:“得了吧,就你这样的能卖多少钱,白送都没人要。”
宋羽扬一颗糖没吃过瘾,又翻出块别的口味在嘴里含着:“我是没人要,不过我默哥就不同了,他那长相少说得值个千八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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