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下流。”邵垠秋被这恶心的眼神给惹恼了,骂完这话她才将目光落在张跃裤子部位,恶狠狠的吼道:“我现在就割了你身上最恶心的东西,看你还敢对本小姐胡思乱想。”
这话过后,她又扭头对白水吩咐道:“小水,拿刀来。”
“呃,好。”白水点点头,很快就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匕首,看样子她对房间的东西很熟悉。
邵垠秋看了一眼匕首,又再次吩咐道:“把这小子裤子扒下来。”
“啊?让……我扒?”白水用手指着自己鼻子,有些不情愿的问道。
“水丫头,愣着干嘛,快点。”
“呃,好吧。”白水撇撇嘴,像是自我安慰般的说道:“这小子之前让人扒了我裤子,正好我以牙还牙。”
这话过后,她就手忙脚乱的解张跃裤带,她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明显有些慌乱,费了半天劲儿才把裤子连着内库一起扒了下来。
“呀!”
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两女同时惊呼一声,都不自觉的转过身去,心跳明显加快了很多。
“咳咳!”
邵垠秋干咳几声,小声对白水吩咐道:“小水,用刀把那恶心的脏东西割下来。”
“秋姐,还是你割吧,我看到那东西就害怕。”白水苦着脸小声回道。
“那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太吓人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怕。”白水狠狠咽了口口水,这会儿竟然变成了胆小鬼。
邵垠秋狠狠翻了个白眼,嗔道:“臭丫头,真没出息。”
“还是你动手吧。”
“我……”邵垠秋咽了口口水,小声嘀咕道:“我也怕。”
她倒不是怕,主要是第一次见到男人那个,心里感到莫名的羞愧和紧张。
真后悔让白水把张跃裤子扒了,刚才就应该直接挥刀过去,捅上几刀也就完事儿了。
张跃躺在地上,原本正在想着怎么逃生,结果却发觉身上麻痹的感觉渐渐消散,体内的力气又恢复了很多。
虽然麻痹症消失,但是体内的毒性却扩散的越来越快,一股暖流从小腹涌遍全身,感觉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好在身体没那么虚弱,张跃就忍不住对那两个女人调戏道:“两位美女,你们是不是看到我的宝贝儿,舍不得动手了。”
“你无耻。”邵垠秋大吼一声,也顾不得心中的羞涩,转过身挥舞匕首就朝张跃腿间狠狠刺过去。
眼看匕首就要把某物斩断,只听“咣当”一声,匕首狠狠扎在了地板上,震的她手臂发麻。
奇怪,人呢?
张跃这小子刚才还躺在地上,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邵垠秋双目紧盯着白花花的地板,美目中满是惊疑,她实在没想到,中毒瘫地的张跃竟然会凭空消失。
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她又急忙对白水追问道:“小水,你有没有看到那小子?”
“他不是……”白水回过头,这才察觉到躺在地上的张跃不见了,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呀,他不是中了软骨散的毒吗,人呢?”
“奇怪,人呢?”
两女心头狂跳不已,扭头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寻找张跃的下落。
正当她们暗暗惊疑的时候,却听到身后响起张跃的声音:“美女,你们在找我?”
等两人回过头,看到张跃躺在床上,还故意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那样子别提有多贱。
“你,你,你……你不是中了软骨散的毒吗?”白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急声质问道:“怎么能动了?”
“区区软骨散能把我怎么样。”张跃不以为意道,这会儿就像个百毒不侵的大侠。
“天啦,你……”两女此时都吓的缩着身体向后退,一脸畏惧的瞪视着张跃。
“就你们这点本事,想抓我还嫩点。”张跃从床上坐了起来,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注视着这两个女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眼前这两个大美女,他有一种想扑上去将两人撕碎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随着毒性继续在体内扩散,此刻感觉全身上下发红发烫,就连双眼也变得腥红,如同怪兽一般可怕。
此时在体内有一股强大的裕火急于发泄,直到此时他才想明白,他竟然是被白水下了椿药的剧毒。
白水这丫头为什么会给他下椿药,不怕自己祸害她吗?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必须尽快离开,一旦毒性发作,他就会失去理智,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
“两位美女,不陪你们玩了,再见。”张跃笑着摆摆手,正准备从窗户逃离。
突然感觉脑袋猛然一沉,他就急忙坐到沙发上,一股强大的暖流从小腹涌到头顶,让他感觉脑袋阵阵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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