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跃从地上捡起一把短刀,迈步走到其中一个打手面前,晃着刀冷声威胁道:“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说,是谁派你们过来杀我?”
“就算死我们也不会出卖主子。”打手紧咬着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有志气,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牙硬,还是我的刀硬。”张跃挥舞匕首朝这小子大腿狠狠刺了一刀。
“啊……”打手发出一副凄厉的惨叫,不过仍然紧咬牙关,一副铁骨铮铮的气势,“有种你就杀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有骨气。”张跃扔掉手中的短刀,挥手取出两枚银针,“我倒要看看你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笑话,连死都不怕,我会怕你那两枚银针。”
“我这两枚银针可比死可怕多了。”话音刚落,张跃挥手将两枚银针刺向打手脑袋。
像这种不怕死的勇士,用刀不可能撬开他们坚硬的嘴巴,这世上能撬开他们嘴巴的恐怕也只有他手里这两枚银针。
没错,这确实是普通银针,只不过他在银针上涂抹了好几种剧毒,再用银针将剧毒渡入到他们骨髓和神经之中,让他们的痛苦在瞬间无限放大。
张跃连续在十个打手身上刺了十下,刺完后他将银针收起来,摸出一支烟静静的抽着,等待着。
很快,巷道里就传出十个打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们感觉身体各个部位剧痛不已,而且这种疼痛被无限放大,简直生不如死。
不得不佩服,这些打手都是硬汉,遭受此番折磨还能咬牙坚持着,依然没有屈服。
有些打手忍受不住这种剧痛,但是又不想出卖主子,甚至想挥刀自杀。
不过张跃哪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又挥舞银针将他们四肢筋脉封住,让他们硬生生承受着这种痛苦。
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勇士,也有几个怂包,承受不住这种剧痛,吓的赶忙求饶:“大哥,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放了我。”
此时这些打手已经疼的额头冷汗直冒,脸部也已经扭曲变形,那样子看上去还挺恐怕。
“早这么乖不就没事了。”张跃挥舞银针刺向其中那三个打手,帮他们解除疼痛。
三个打手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直视前方,就好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说吧,是谁派你们过来刺杀我?”张跃朝打手吐了一口烟圈,笑着问道。
“是……”其中一个打手朝旁边两个同伙看了一眼,才小声回道:“是……狄老板派我们来的。”
“什么狄老板?”
“就是华科大学大股东狄清水。”另外一个混混小声解释道。
“原来是那个老娘们儿。”张跃了解的点点头,对于此事他倒并不觉得意外。
他知道关于狄清水和朱品国二人之间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两人肯定会合谋着杀他灭口,以绝后患。
“大哥,求你放过我们,我们也只是受狄老板指使。”那几个打手吓的苦苦求饶。
“不急。”张跃吐了一口烟圈,又回头看向那些还在痛苦中挣扎的打手,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那些打手很快就撑不住了,很快就纷纷向张跃求饶,他们实在承受不住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那滋味儿实在难受。
“大哥,求放过……”不到半个小时,那些打手全部屈服求饶,这么短的时间内却经历了从没有过的痛苦煎熬,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好。”张跃挥舞银针连续在那几人身上刺了几下,帮他们解除痛苦后,才道:“你们现在带我去找狄清水。”
“这……”打手们都显出一脸为难的样子,看来他们都很惧怕狄清水。
“既然你们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张跃再次取出那两枚银针,吓的十人连忙求饶:“大哥,我们听你的,别再折磨我们了。”
“好,前面带路,去找狄清水。”
“是。”打手都被驯的服服贴贴,这会儿特别乖巧听话,一行人带着张跃浩浩荡荡的朝华科大学走去。
狄清水是华科大学最大的投资人和创办人,对华科大有着绝对的掌控权和话语权,其地位不言而喻。
狄清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学校,她在花园旁边有一套独立的住宅与办公综合型别墅,是她自己掏钱建的,名叫清水园。
此时狄清水正坐在那套豪华办公室里品着茶,时不时摆弄一下手指,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砰砰砰……”
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狄清水面色一喜,朝门外嚷道:“进来。”
房门推开,几个西装打手走了进来,垂着脑袋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像犯了什么大错。
“我交代你们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见到这几个打手,狄清水就急声追问道。
“没……没有……完成。”其中一个打手垂着脑袋颤声回道。
“啪!”
狄清水脸色猛然一沉,抬手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废物,让你们给我杀死张跃,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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