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你想要谁?沉沐?”
莫千屹的眼眸完全冷了下来,嘴角勾起的弧度森冷凉薄,像是怒到了极致,他死死掐住她的腰身狂乱地顶弄,次次顶到最深,恨不得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毫无章法的抽插中。
他的手覆在她的阴唇处,每次戳到底的时候就会捏住肿胀敏感的小豆豆反复挑弄撵磨。
这样疯狂的刺激符夕哪里还撑得住,身子被撞得乱晃,樱红的小嘴支撑不住地张开,“嗯啊”
女人猫似的娇嗔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一边摆动腰身,一边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夹着她的小乳头揉捻。
符夕流着泪想要躲开,可是腰部微微摇晃的动作像是在迎合,湿嫩的软肉把肉棒完全吃进去。
夹紧着棒身往最深处挤。莫千屹被她的小逼这样吸裹着,爽得要命,狠狠挺腰一送,撞到了最里处,龟头破开绵密的媚肉,直往她深处的那块软肉上顶。
“啊!”
潋滟的汁水从花穴往外喷,小腹痉挛不止,身子抽搐了好几下,浑身被电流激到一般麻到骨血里。
莫千屹低头,舔掉她眼角欲坠不坠的泪珠,嗓音沉的让人分不清情绪,“哭什么?都爽这样了?”
细细密密的吻从眼角蔓延至耳边,他含住她白里透红的小耳垂,低低的笑,“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几年前就该把你肏死在床上。”
符夕听着男人毫不掩饰的羞辱,呜呜咽咽地哭出声,“莫千屹,你该死!”
莫千逸掐住了她的脸颊,冷漠的双眼极有压迫感,薄唇上的笑意咄咄逼人,让人从骨子里生出畏惧战栗,“该死的是你,夕夕,我早就说过别碰其他男人。”
肉棒再一次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所有的难过绝望愤怒都被捣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和涓涓流出的汁水。
整整一晚上,她在男人的身下被摆成各种姿势,任由他发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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