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雾缭绕,轻纱重重间,朦胧中惟有芙蓉帐里的男女亲昵的影子。耳鬓厮磨,缠绵已久,自是无限春色。
婉凝旖旎风流尽显,“快来吧,师傅。”
元琰听师傅这俩字觉得刺耳,他俯身贴到婉凝胸口听她怦怦跳动的心声,“婉婉,约法三章里有我是你的意中人这条,叫师傅不合适,该改口叫琰。”春日迟迟,芙蓉帐暖,他又靠在婉凝身上,给她热得出了点点香汗。
婉凝鬓发既散,呼吸亦乱,已是人面桃花,眼含秋波,言语间更是无限暧昧,“大王你要做我的意中人?”
元琰悠然笑道:“人前叫大王,人后叫师傅,生气叫元琰,以后不知道你还要叫什么。”人的称呼实在太多,官职称呼那就更数不过来,不如趁此机会统一叫琰,刚好他们名谐音能组成琬琰,尤为相配。
她想了想,说:“那我叫你的表字,你的字是?”
“公琬。撞了你的名,这不好吧。还是叫琰比较好。”
元琰等不及添她胸前的玛瑙珠,婉凝身子一下子绷紧,亦说:“确实不好。”他吞吐着玛瑙珠,舌尖灵活打圈,不一会儿玛瑙珠就水光溜滑,又要含另外的。婉凝被他弄得窘迫,似涂抹过大红胭脂,“琰,你弄得好痒。”
婉凝的肋骨实在硌人,元琰把另边舔得淅淅沥沥后,就说:“婉婉你太瘦了,要多多进补。”他话锋一转,“我要把你培养成独属于我的巫山神女。”
她有些不开心,“为什么是巫山神女?”
元琰啄她的两片樱唇,“上古既无,世所未见之美,不正是神女?”
丽质天成,皎皎若明月。眉眼间的惆怅是西子捧心之态。元琰恣意怜爱,她扭动得他阳物坚挺顶在玉门边。
“婉婉松些,否则我们两个都不好受。你那儿太窄太小,我怕硬进伤了你。”元琰的孽根蹭着她双腿间的缝隙,在琼脂上点出水渍,檀麝味浸润她的肌理。
婉凝双目半睁半闭不敢看他,只能闻到心跳咚咚声,她听话地张开双腿。目送秋波,中有游丝一缕,系缚袅袅情丝。
元琰与她十指环扣,腰一挺就杵到她的玉户内,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得婉凝浑身颤抖,她嘤咛道:“疼!”身下是娇花软玉,元琰比平时进得更为小心,借着洞内湿漉漉的甬道戳进半截,被媚肉绞得死死,仿佛有小嘴吸食着他的孽根,抽送起来如玉簪刺破春日桃花。
婉凝双手环着他颈子,她眉心一蹙,“琰,好痛。”她的穴里隐隐作痛,动一动就难受。
他在她秀美的眉间一点,“你太娇了。”元琰拔出来查看她的玉户,两片水润透红的桃花瓣无恙,那定然是她里面的暗伤发作,他暗暗后悔自己昨天忘了这茬,忘记给她上药。
婉凝轻声问:“怎么了?”
“不碍事,里面有暗伤,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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