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店员们平时工作很忙,很少有时间去关注新闻网页,而且钟兆锦结婚那天的照片是远镜头照片,以后的都是些文字新闻,所以离鹤的相貌如何,外人不了解,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那场婚礼钟兆锦根本就没用心,所以在新闻播报上,没有细报也属正常。
“这样,咱们打个赌,分成两组哈,一组是选择刚才那个是新欢;另一组选是新婚爱人,输的那一方买雀巢瓶装咖啡怎么样?”另一个男生打趣道。
几个人开始笑着说话,然后又一个声音道,
“先甭管钟总几个情人,反正我最讨厌那个秘书,好像姓夏的那个,不就是陪钟总时间长点吗?来了后那个吆五喝六的…,哎,她这次怎么没来啊?”
“用不了多久就会晾凉的。”
“你们说她多久晾凉?我们再打个赌吧…”那个男生又开始玩笑。
离鹤听着那几个人看好戏的声音越走越远,心里说不清是压抑还是酸楚。
他擦干手,往走廊上窗外看去,楼下就停着钟兆锦的商务车,车里的那个漂亮女人,就在那里。
没让夏非一起陪同,可能是怕撞到些不开心的事吧。
想到这,离鹤有点庆幸自己没有过多的在媒体面前暴光了,如果他们真的认出了自己,那刚才可就真的成了天大的笑话。
自己这个正牌爱人,当得可真好笑。
想了他十多年,做梦也想不到会和他结婚,但婚后真的成了爱人,却发现自己对他的事一无所知,所有的一切,一直停留在当初。
他和各种各样的美人出入社交场合,而目前被自己撞到的,也仅只有夏非而已。
离鹤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离先生,钟总在里面等您呢,东西已经拿上来等您选择。”
“好,我知道了。”
离鹤听话的回到了刚才的v接待室,刚进屋就被桌面上一字排开的盒子惊住了,里面的腕表星光闪耀,精美得可以当做艺术品了。
“鹤儿,你喜欢哪个,自己选。”
早上时,钟兆锦的确有让夏非帮自己订一款腕表给离鹤,但没想到他的鹤儿会到医院来等他,即然这样,不如把人直接带来,让他自己选。
离鹤看着跟前的这些腕表,在他眼中这些就是饰品,做为看时间的表,用得着这么精美绝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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