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明显一僵。
丁旖想起下午她情急之下大喊亚奈救她,原来他是因为亚奈才这么生气么。
但她要怎么解释亚奈的存在。
她的身份是孤儿,不能说亚奈是她的家人。说亚奈是女人连丁旖自己都不信,更别说骆刑声了。说亚奈是男人,骆刑声怕是会直接掐死他
骆刑声垂眸看她,等着她这次还能编出什么理由骗他。
谁料女人突然松开了他,开始抽泣起来。
怎么这么爱哭,天天都哭,泪跟流不完一样。
她就这样哭着,也不说话。
骆刑声被她哭得有些烦,拿腿踢了踢她,“说话。”
丁旖哭得声音有些哑,她吸了吸鼻子道,“亚奈是我以前养的小狗,以前我被人欺负时,它就会冲出来救我。后来它为了保护我被人打死了,所以每次遇到危险我就会喊亚奈,希望它还能保护我。”
对不起了,亚奈。她也是没办法才能这样说的。
骆刑声显然不信她的话,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丁旖被他掐的吃痛,生理性泪水又涌了出来。
“疼。”
她眼睛和鼻子红红的,脸上还带着些红晕。
骆刑声打量了她一眼,眼神恳切,不像假的。
狗就狗吧。
他松开她的下巴,将她拉入怀中,“以后遇到危险不准叫亚奈了,叫我。”
丁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以为他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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