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此刻的康桥。
闻昭在心里叹着气想我倒是不介意,可是姜熠就不好说了。他斟酌着道:“有没有不需要通过生理接触的解决办法?”
医生非常不赞同地看着他:“陪ala度过易感期你是会累了点,之后躺床上睡两觉就能恢复了。这都不愿意,你们二位真的是一对吗?”
不是,我们是貌合神离有名无分的假夫夫。
小闻总在心里如是吐槽,面上还是维持着礼貌微笑,“这不重要,您和我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就行。”
“有。”医生推了推眼镜,“做个小手术就行,在腺/体上划拉两刀,抽取一定量的信息素。但我不建议做这个手术,因为腺/体这个时候高度敏/感脆弱,不适合打麻醉,得生生忍受着腺/体被手术刀划开,针管怼进去的疼,虽然手术时间不会很长,但是请相信我,这种疼痛常人都无法忍受,能把人痛昏过去。”
“这个是小手术没错,但术后副作用却不小。手术后一到三个月内释放信息素可能都会引起腺体疼痛,还可能引发情绪失控、变得敏感易怒等一系列症状。腺/体于人体的重要性,不需要我多科普了。”
“作为医生,还是建议选择第一种无痛且无副作用的治疗方案。”
小闻总沉默了几秒,组织了下语言:“那有没有不需要负距离接触,但是又能有效解决、无痛治疗的方案?”
医生:“”
你是不是在为难我胖虎jg
送走医生后,闻昭端着杯温白开回到房内,边把药丸一颗颗掰出来,边犯难地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打着腹稿。
这个时候说好像不太合适吧。
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图谋不轨?
虽然他本来就对姜熠图谋不轨
但,小闻总发誓,这次绝对没有一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而且这个环境和氛围也太差了吧。
这么想着,他偷偷瞄了眼倚在床头闭目养神的人,结果恰好对上姜熠的眼睛。但闻昭没怵,镇定开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熠:“头疼,想睡觉。”
医生走之前说了,姜熠现在的状况属于正常现象。在彻底进入易感期前,会出现12~24小时的类感冒症状。期间感到头晕头疼、发热、想睡觉、胸闷都是很正常的,不舒服的话睡一觉就好了,也正好为易感期养养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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