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一处牙印。
是另一个男人留在他妻子身上的牙印。
昨夜,那个男人曾把他的妻子压在身下,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他的痕迹。
而他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
陆峥很小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昨夜却无数次失态,无数次想站起来,想抢回他的妻子,又无数次无能为力。
他从未如此怨恨自己的无能。
孟弥贞抽噎着,委屈巴巴。
她想说谢灼不好,想把他赶走,可谢灼走了,谁来挣钱?
她早已经穷途末路。
她忍着泪水道:“没事,我没事。”
“他是不是没有帮你清理干净,现在还会不舒服吗?我看一看,好不好?”
陆峥温声询问她,却把孟弥贞说得脸色涨红——他都听见了。
“陆郎,我……”
陆峥抚摸着她,粉嫩的穴被肏得艳红,微微肿着,肉嘟嘟地夹在两腿间,触碰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并紧双腿,软绵绵喊“陆郎”。
然后自己分开双腿,要他的手指伸进去,给她清理。
——她早就习惯了被陆峥无微不至地照顾。
陆峥长她三岁,两个人一起长大,他就像永远不会倒下的兄长一样,一直无微不至地照料着她。
他会为她洗衣服、梳头发,为她洗小衣,她来月事时,是陆峥为她缝了第一条月事带。
他包办她所有事,她甚至不需要自慰,在她需要的时候,陆峥会用舌头把她舔得湿润,用手指让她快乐,然后在事后无微不至、从里到外地为她清理。
孟弥贞是他细心养的花,摘取的时候小心翼翼,只敢弯下身去,虔诚地吮食花蜜。
直到某天,被另一个人狠狠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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