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全身好像被车碾过似的,让刚有点意识的骆橙忍不住呻吟出声。
“橙橙,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有?”
“痛……”骆橙的声音有气无力。
幕盛文着急又心疼,“我给你叫医生,别着急啊。”
紧跟着就冲外面喊道:“医生,医生,怎么还会痛,快点来人啊。”
气急败坏的声音,让骆橙彻底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幕盛文绷紧的脸。
昏暗的地下室,骆落狰狞的笑容,小米粒的哭声……昏迷前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骆橙一把抓住幕盛文的手,焦急问道:“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幕盛文急忙安抚:“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孩子好好的,正在隔壁睡着呢,我找了保姆照顾她,你别担心。”
骆橙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空打量所处的环境。
这是他们以前结婚时住的房间,一切都没有变,就连房间里摆着的结婚照都依然放在那里,就像他们的婚姻还存在时一样。
医生进来给骆橙做了检查,又给开了些药挂上就出去了。
幕盛文默默地听着所有的注意事项,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神色才又缓和下来。
“谢谢你。”骆橙真诚地同他道谢。如果不是他找来了,现在她跟小米粒一定早已不在人世了。
幕盛文顿了顿,有些羞愧,更多的确实难以言喻的复杂。
“说什么谢谢。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这些罪,你不怪我就是最好的了,更何况小米粒也是我的孩子,我救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哪里需要你说谢谢。”
骆橙看着幕盛文神情平和的说着这些话,一时还有些不太适应。她记忆中的幕盛文,要么是冷冰冰的不发一语,要么就是狂躁的冷嘲热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时候,几乎没有过。
幕盛文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这让他心中的愧疚更甚。
仔细回想他们的过去,从一开始他对这段婚姻就是充满了怨气,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地去憎恶,对骆橙好的日子屈指可数,还都是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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