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掉落流动的速度也仿佛在将她慢慢榨干,怎么抓挠到血流不止都无法转移疼痛,反而愈加猛烈的身体让她逐渐失去理智。
仅存一丝余力,依旧不死心的敲着门。
似乎是听见了声响,褚霁洲来时,隐约听见隔着一扇门之间的浴室内,是白翎无力虚弱几近沙哑的动静。
他二话不说便破门而入,看到的便是水与血液交融的地面,虚弱赤裸的白翎背对着他躺在地面。
指甲陷入皮肉,混杂着血液的和已经不再完全的皮肤。
白翎视线模糊,在褚霁洲模糊的模样出现在视线前,她依旧执着的念叨着。
“不要看…”
……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翎这才从昏迷中醒来,她比平时虚弱了太多,以至于面对陌生的环境都无力条件反射的撑坐起身子。
费力的挪了挪眼球,环顾四周,身上也已然换上了新衣物。
只是身子虽然沉重,但此时感觉身上格外的清爽,像美美的在梦里做了SA一样。
褚霁洲散漫的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书籍。
“醒了。”似乎是在对别人说的。
于是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很快便出现在她面前,轻声询问,“请问小姐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身着白大褂的俊美医生,半天没个反应和动作,只是目光从未离开医生的身上。
医生见此伸手扒了扒她的眼睛,又给她诊脉,有些疑惑不解道,“这都没问题了,难不成是我没处理及时,变成傻子了?”
开始严重的自我怀疑,但下一秒,白翎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尽可能的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好多……了…”尾音如沉重的石头般砸落停止,几乎是用尽全力。
医生打了个响指,面露喜色,“她说她没问题了,我就说我肯定不是庸医。”
褚霁洲瞥了一眼看上去不务正业的医生,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赶紧滚蛋。”
“真是的,我好歹也是客人,不应该是请吗,怎么就让人滚呢,真是的,要不是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以为我……”
“谢医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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