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记者们纷纷提问,这样的重大的案情转变叫人瞠目结舌。
“请问副统,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陷害,你确定你没说错话吗?”
“是啊,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呢,听说你就要搬进琉璃宫正式成为总统了,为什么突然要说这话?”
“副统,是你杀了总统吗,为什么呢?”
“……”
群众沸腾,吵吵杂咱,场面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法官当场拍下惊堂木,大声道:“肃静,肃静!”
保全们将激动的记者们拦在台下,场面渐渐控制住,法官示意副统继续陈叙。
副统轻了轻嗓子,然后继续道:“前总统的死不是厉司令所谓,而是他的夫人左达做的,我……我……”
这样自揭短处赵贞明显做不到,而且心中还冒出一个念头,不如索性将罪全部推倒左达身上,这样自己还能得到一个宽大处理。
他定了定心神,再度开口:“我事后知晓了,可是为时已晚,总统已经死了,他一死我就是新的总统,所以我就替她隐瞒下了这桩错事,还任由她肆意污蔑是厉司令杀了总统,心中实在愧疚之极,夜不能眠,也觉得没有能力当S国的总统,愧对国家和人民的信任,所以决定站出来揭露左夫人的真面目,还厉司令一个清白。”
这话说的大气凛然,将自己辩驳成一个只是因为一时贪权走错了路,后来又迷途知返的好人,将所有的罪全推到左达身上,以此来撇清关系。
副统的演讲一向厉害,煽动了不少群众,厉淮南望着他的目光森寒冰冷,他就知道他会不甘心,会总想给自己留条退路,可是他怎么不想想自己手上也会留着退路。
“副统如果是真的知错就改,那当然皆大欢喜,就怕是逃避罪人,肆意污蔑左夫人,那就太小人了。”
法官听了点头:“来人,传左达!”
左达一身蓝色衣裳,灰扑扑的,头上都有了白发,整个人再也没有以往的半分精致高贵,活脱脱就是一落魄中年妇女。
“左达,你承认是你杀了你的丈夫皇甫泽吗?”厉淮南的律师提问。
左达看了一眼副统,点了点头。
“你是与人合谋还是自己的起意杀的?”
左达握紧了拳,而副统也高度紧张起来,暗暗使着眼色。
厉淮南律师沉稳出声:“左夫人可要仔细想清楚,这儿不能撒谎,你得想想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左达心里有谱,副统肯定会把罪都推到自己头上,然后好逍遥快活,而她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可是她不甘啊,她这一伸为他付出那么多他都只想着自己,从不为她想想,如果自己死了,他恐怕很快就能找到年轻水灵的小姑娘风流快活吧。
而且厉淮南手里还握着那么多证据,真不知道他还在垂死挣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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