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南看着满脸泪痕皱眉:“胡说什么,你哭坏了脑袋吧,那种事晚上再说。”
路瑶摇头,她无法告诉他自己心中恐惧,她总是觉得他表面上说不在意,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心中一定会怪她,以他那种完美主义的人怎么容忍自己的妻子心中有另一个人。
男人都会在意这种事的,说的越好越漂亮,以后在因为什么事情吵架或者怎么样事,一定提这件事情。
那个时候她就是罪者,她浑身都是罪。
所以她迫切的需要他证明他爱她,要她。
她害怕失去他,害怕的快要疯了。
路瑶不顾他拒绝,有些急切的吻住他,唇瓣上还带着微咸的泪水。
厉淮南连忙推开她,眸中蕴含怒气:“路瑶,你清醒一点,婚礼的时间就要到了,而且你还穿着婚纱,解开再穿上需要很多时间,别再任性,跟我出去!”
任性?
好像她一旦出格做点什么他都会说她任性,他知道自己有多恐惧吗,知道他刚才的表现有多么让她失望吗。
他还是生气了,怪她了,她不做些补偿又该怎么办?
如处地狱,备受煎熬。
她猛地拉住他,然后抱着他的腿跪下来:“淮南,再陪我呆一会儿,陪我待一会儿。”
她跪着,白色裙摆在她周围铺开,她仰着他看她,像是一朵浸满了悲伤的花。
厉淮南心疼之极,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抚摸着,无声的安慰着。
因为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会让她觉得不安,觉得难堪。
路瑶的手指来到他的腰部,轻轻解开他的皮带。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小幺,别这样,是你想多了,我没有怪你,你用不着如此。”
她其实最不喜欢为他口,因为他的过于粗长,每次都叫她十分辛苦,所以为他口的次数少的可怜。
可现在她却主动为他解开裤子。
厉淮南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下身已经在她青涩的抚弄下快速膨胀,她仰着脸看他,脸上还有泪痕,轻轻朝他笑着,娇媚又清纯,叫他一下子就涨得发疼。
天生的媚者!
他眸光一暗,掐住她的下颌,然后用自己的肉刃贯穿那张小嘴,她鼻子里发出轻轻哼声,像是小猫在叫唤,分外的勾人。
他微微扬起头喘息,情欲最是能让人忘记所有,尤其还是跟极品的美人交合。
路瑶尽心服侍着,舌头小心翼翼的扫过他的敏感处,惹来他低声呻吟,然后一个贯穿,直达深喉。
速度越来越快,路瑶仰着头,一字肩的婚纱向上撤掉,露出因为生育更加丰满的乳房,他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掐着,带出酥麻的痛苦,叫她沉迷。
真好,就是这样,告诉他还需要她,还爱她,那样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门外有人在催促叫他们快点换装。
路瑶有些慌,脸蛋羞红一片,看在厉淮南眼中更加勾人,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害羞了,刚才缠着我要时怎么没想到?”
女人目光娇媚似春水,只是更加柔顺的承受着,叫他几欲发狂。
因为时间紧迫,厉淮南不敢贪欢,进攻越发迅猛,然后在她喉咙里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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