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离开房间,轻轻将门关上,那一刻,路瑶觉得,她们之间隔绝成两个世界。
第二天路瑶将姗姗要走的消息告诉了厉淮南,他仿佛是在意料之中,并没有什么挽留伤感,只是说让她陪他去和福楼。
路瑶有些没想到,姗姗都走了,他为什么还要去和福楼,她没有具体问,既然现在她是他的私人秘书,那自然不能平白惹他不高兴。
厉淮南没有再加其他女伴,是带她这一个秘书,所以她不敢丢他的脸,扬长避短的打扮一番,虽然还是比不上那些身材苗条,面容明媚的女人,但好歹没有丑出天际,能够和平常人一般。
和福楼位置很好,临江而建,坐在二楼可以看江景,一天的江景尤其是在傍晚最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实打实的如诗美景。
路瑶跟厉淮南到时二楼已经到了不少人,一个个衣衫华贵,嬉笑调侃,空气中泛着美人和酒品的香味儿,但众人看到总统来时一个个睁大眼睛,然后立刻围过来讨好奉承。
厉淮南自当上总统后应酬手腕已经很强了,端着酒杯浅笑着同他们说话,路瑶就站在他后面,一个是风姿俊朗,优雅高贵,一个平凡肥硕,黯淡如衣襟上碍眼的饭粒。
众人纷纷猜测她跟厉淮南的关系,不管官太太富家小姐寻了个由头把她单独绕出来,牵着她的手亲亲热热的仿佛跟她认识了许久,路瑶不冷不热的应对着,始终把握着分寸。
“这位小姐面生,是哪家的,我姓孟,你叫我孟太太就好。”一个中年妇女最先开口,丰腴的身子,口红很艳,笑得时候像是张着血盆大口。
她淡淡微笑:“我是姚夭,孟太太好。”
“姚小姐一看就面善,想必你的父母也是宁安了不得人物,才养得你这样温厚和善,也不知道贵父母是谁,我们都是同一个年龄,到时一起打打牌说说话都很好。”
这是在打探她的家底,看她是怎么爬到厉淮南身边的。
路瑶心中不耐,但面上还是温和,直接挑破到:“我不过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父母也是普通人,比不得孟太太这样贵气,打牌说话怕是要你取笑。”
孟太太被她这一捧脸上笑开了花:“姚小姐真是谦虚,贵父母能养出你这样的女儿就是最大的成就了,否则也不能让总统喜欢。”
她心知她们对她这样热络是以为她是厉淮南的女人,眼波柔婉:“我不过是个小小秘书,安分做事,哪敢谈得上得总统喜欢。”
一听她只是个秘书众人的神色就有些尴尬冷场了,她们一个个都是鬼小姐,官太太,对个秘书奉承说出去都觉得丢人,不过她毕竟是总统的秘书,几分薄面还是要赏的。
一个小姐缠上了她的手:“姚小姐,你既然是总统秘书,想必对他生活很了解,不妨悄悄告诉我们,总统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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