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被压在梳妆台上,上半身的衣物已被全部推了上去,胸衣被扯得七零八落,她挺着一双乳儿,呻吟着求饶。
“梁先生,我下面还肿着。”
即便程晚知道,梁先生向来不理会她的哭泣,可他此刻的状态却着实有些奇怪,似乎整个人游离在现实之外。
程晚朦胧中看向他的眼,可从梁先生的眼里甚至看不到情欲,只有深不见底的晦暗。
程晚心里一惊,可不容她做什么,下一秒,梁屿琛便高高扬起手,重重地扇在她的奶子上。
“好痛。”程晚痛呼出声,眼角挤出几颗生理性眼泪。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接二连三的巴掌便狠狠落下。
凌厉而凶狠的掌掴,带来让人颤栗的疼痛感,可片刻以后,当疼痛变得麻木,逐渐转变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特别是当梁先生掌心骨节突起出处,带着薄茧狠狠蹭过她挺立的乳头,那种隐秘的快乐就四散至全身。
她的小穴竟然开始泛滥。
不知过了多久,梁先生才停下扇奶子的动作,抓起她两颗已经红肿得厉害的乳球,夹住他粗硬滚烫的鸡巴。
程晚只觉得在乳肉与性器摩擦之间,原本已经刺痛的皮肤像是要被磨得掉了一层皮,疼得她直吸气。
梁屿琛此刻有些失魂落魄,百叶窗下,光透进来模糊了程晚清丽婉约的脸。
他好像有点看不清她的眼睛。
他忽然有些心慌,抽回埋在她胸前的性器,俯身向前。
直到看清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此刻正含着泪看向他,梁屿琛才感觉停滞的心脏开始重新跳动。
“不要哭,程晚。”他听见自己恍惚地开口。
可女人却忽然哭得更凶,哭得连呼吸都不顺畅,张着嘴一抽一抽地吸气。
回忆里这扇百叶窗目睹过太多的眼泪,虚幻与现实交织,刺痛了他。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停止哭泣?
吻住她吗?
程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可忽然之间,唇上传来温柔湿润的触感。
是梁先生在亲她,他的唇贴住她的,在小心翼翼地触碰。
这算什么?
程晚怔愣。
在一场被强迫的粗暴性爱里,这样的柔情显得格外荒唐。
程晚胸口此刻依旧火辣辣地疼,报复心顿起,狠狠咬住梁屿琛的唇瓣,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直到舌尖传来一阵血腥的气息。
梁屿琛吃痛,意识彻底回笼。眼神微凛,从她唇边离开。
他扯下程晚的短裤,手探向她的腿心,摸到一片粘腻。
“奶子不是很疼么?”他舔着牙说道,“怎么湿成这样?”
“欠操的骚货。”
梁屿琛扶着鸡巴顶进去。
昨晚被玩弄得太厉害,程晚的阴唇与阴蒂此刻仍是肿着的,梁先生的性器刮过,又是一阵酥麻的疼,并着强烈的快感一同袭来。
异物感持续许久,程晚仍未适应梁屿琛惊人的尺寸与速度,每一下都太激烈,她哼着求饶:“求您,轻一点别,别顶了”
男人却只掐着她的腰,更用力地刺入。
把她溢出的哭泣都撞碎。
最后他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程晚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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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怎么了啊?”
严亦瑶坐在她身边,晃着两条小腿,一边津津有味地啃苹果,一边看动画片。
妈妈今天一直呆呆的,好几次都愣愣看着空气,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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