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问他，什么叫‘第四个’。
话还没问出口，电梯门就开了。
顶楼到了。
这栋公寓一共高八十八层。
这样的高度，足以将整个云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而整个顶楼，都是属于墨君御的。
“这是王妈，这些佣人全归王妈调配。”
顾衫跟在墨君御身后进门。
刚进去，门后就已经有十几个佣人在此恭候。
墨君御跟她介绍的那位王妈，站在最顶头。
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论是发型还是穿着打扮，看上去都透着一股刻板严肃。
“大少爷，这位是？”王妈见到墨君御和顾衫，没有问好，反倒是转过来问墨君御，顾衫的身份。
而跟在她身后的一众佣人，这时候也显得很不懂规矩。
不是用花痴又雀跃的眼神，偷瞄墨君御。
就是用充满敌视的眼神，盯着顾衫看。
墨君御稍稍蹙眉，冷然道：“她是少奶奶，我昨天吩咐过，今天会带人回来。”
“哦，我想起来了。抱歉大少爷，怪我年纪太大，把这件事都给忘了。”王妈恭恭敬敬站在墨君御身前，态度却明显带着敷衍。
她刻板的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大少奶奶，我是王妈，今后您有任何吩咐知会我一声就好。”
“客气了。”顾衫冲王妈点了个头。
语气不算热情，但也不算疏离。
“那大少爷，您先忙吧，我带大少奶奶熟悉熟悉环境。”
墨君御不置可否，深深瞥了顾衫一眼，径自走向书房。
望着墨君御离去的背影，想到刚才在电梯里，他对自己说过的话。
顾衫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第四个……
她想到传闻中，那三个跟墨君御有过婚约，全都暴毙身亡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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