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教的不好,还是她太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算了,在这方面,他既然是顾衫的启蒙老师,那就负责到底好了。
大手继续按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突然退却,他开始教她,怎么进一步,更深入的亲吻。
撬开唇齿是最基本的,舌尖共舞是稍微深入的,最后从吻化成肢体缠绵才是目标。
因为身上有伤,墨君御不能大幅度动作,可却不阻碍他的手在顾衫身上的探索。
他深入的吻着她,手在她的后背摩挲了一阵,最后从她上衣下方探入,慢慢的把她身上所穿的小衬衫卷了上去,露出白皙又纤细的腰身。
只不过,这样侧着身子与她亲吻的姿势太过累人,墨君御慢慢摸到她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忍着伤口被牵动的疼痛,胳膊用力,一拉又一抬,让顾衫就这么岔着双腿坐到了他的身上,恰好与他面对面。
“你的伤……”回过神来的顾衫担心自己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不由挣扎了一下,想从他身上翻身下来。
“不要动。”他出声道,一只手钳制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就这样坐着才不会碰到我的伤口。”
顾衫便不敢动了,杏眸水润明亮,眼巴巴的看着他,似一只无辜的小鹿,可爱又让人忍不住想蹂躏。
“墨君御,其实……”她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现在不适合做这些,好歹也要等伤好了再说,而且你还在输液,不要乱动比较好。”
说完,她便转头朝那挂着的输液瓶看去,见瓶里的药水差不多快见底了,不由想翻身下去拿棉签给他拔针。
墨君御却拦住她:“要去哪?”
“药水打完了,我得给你拔针。”顾衫解释道。
墨君御低头瞥了一眼手背上插着的用来输液的针头,当下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的把针头拔掉了,接着很随意的用手按着那针孔处以便止血,一面又抬眸看向顾衫,见她一脸惊讶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这个表情。”
顾衫叹口气,感慨一般的说道:“你会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又会自己拔针,你以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样日子,让你学会了这么多医生才会做的事情?”
闻言,墨君御沉默了一下,回道:“那些事情你知道了,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说。
“你不说,怎么知道对我没有好处,有没有好处都是自己判断的,别人判断的不算。”顾衫申辩道。
“真的想知道?”墨君御又问。
顾衫点点头:“而且你答应我了,等赢了赛马比赛之后,你会告诉我你以前的事情,不如现在就告诉我啊。”
墨君御扬了下眉头,反驳道:“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了你。”
“你明明就答应了,我记得很清楚,你难道现在想要反悔吗?”顾衫皱起眉毛,指控他的出尔反尔。
“我只记得当时我并没有正面说出答应你的话。”墨君御纠正道,跟着又摆出谈判的架势来,“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现在可以用其他条件来换。”
顾衫警惕心瞬间提高:“你又想让我干嘛?别是又让我去参加什么奇怪的比赛吧!”
“条件很简单。”墨君御勾起唇角,大手一抬,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眸色深邃幽暗,嗓音低哑而诱惑,“再亲一次。”
顾衫脸一热:“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要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墨君御轻笑一声:“但是,是你先引诱我的,现在说我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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