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桓王,你不要一再挑战咱家的底线!”
西楚桓举起右手,道:“本王对天发誓, 之前所说皆是事实,若有半句假话, 不得好死!”
杨清宁冷声说道:“你当真以为咱家不敢杀你?”
西楚桓直视杨清宁的眼睛,道:“若你想杀本王,本王方才就死在他剑下了。”
杨清宁眼神微眯,眼中杀过杀意,道:“若真如你所说,那你便是孤身一人来此,即便咱家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本王现在在南凌国都,只要本王出了事,无论是谁做的,南凌都逃脱不了责任。以你和南凌太子的情分,不会这么做。”西楚桓直视杨清宁,虽然话说得有恃无恐,心里却难免忐忑。
杨清宁微微勾了勾唇角,道:“看来咱家猜的不错,你确实是孤身一人来此。”
西楚桓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道:“你诈我!”
“咱家刚从杀手的重重包围中逃出来,就遇到了广桓王,而广桓王还跟着我们来到此处,趁着小瓶子去给咱家泡茶,偷偷溜进咱家的房间,这种种的种种,都在说明广桓王就是暗杀的幕后主使,若非咱家身上带着袖箭,怕是已遭了你的毒手。”
西楚桓眼中多了几分警惕,不得不重新审视杨清宁,别看此时靠他坐在床上,像一只毫无威胁的绵羊,可能走到如今这一步,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孤身一人来此,若杨清宁当真动了杀意,西楚那些人怕是连尸首都找不到。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只猛虎,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只待杨清宁一声令下,便将他吞吃下肚。
“本王方才已经发过誓,暗杀你的事,本王并不知情,这一切不过是个巧合罢了。况且,本王为何要杀你,杀了你对本王有什么好处?”
“上次咱家坏了你的计划,你怀恨在心,想要暗杀咱家,再将此事栽赃到北慕身上,以太子与咱家的感情,定不会善罢甘休,不仅和亲一事完了,出兵北慕也是早晚的事,这不正中你们下怀吗?”杨清宁紧盯着西楚桓,仔细观察着他脸部的表情。
西楚桓坦然地与他对视,“本王再说一遍,暗杀一事与本王无关,本王绝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杨清宁沉默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方才再次开口,道:“你说不是你,如何证明?”
杨清宁将这个证明题推给西楚桓,无论幕后主使是不是他,为了摆脱嫌疑,他都会想办法给他们一个交代,只要他动起来,他们就不怕查不到什么。
“本王现在无法证明,你给本王一些时间,本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西楚桓果然跳了进来。
杨清宁松了口,道:“咱家暂且信你一次,不过现在不能放你走。”
西楚桓闻言心中一喜,道:“本王明白,待你回了宫,再放本王走便可。”
“小瓶子,把他捆了,顺便堵上嘴巴。”
小瓶子应声,一抖手将软剑收了起来,弯腰抽出西楚桓的腰带,将他的手倒背着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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