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被问得一怔,随即明白了凌南玉的意思,道:“皇上是打算送银票?”
凌南玉点点头,“除了查案,他就只对银票感兴趣,离家出走之前,除了他身上的平安扣,也只带走了银票。”
“那是以前。如今公公可是陵县第一首富,光是铺子就有十家,那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应该对银票不感兴趣了吧。”
“陵县一个小小的县城,就算有铺子,每月能有多少收益?”
“皇上有所不知,公公开的铺子中,只有那家药行不怎么赚钱,其他的铺子卖的可都是供不应求的新鲜玩意儿,比如说近两年在京都刚刚时兴的香皂、香水、香粉等等。那可都是预约才能拿到货的物件,最是赚钱不过。”
凌南玉闻言眉头微蹙,道:“那些东西陵县也有?”
小顺子点点头,道:“小敏子和小柜子在陵县两个多月,别的没干,将这里的每条街道都跑了个遍,错不了。”
“若当真如此,京都的那几个铺子十有八九也是他的产业。”
“有可能。”回过神来的小顺子有些咋舌,羡慕道:“所以奴才才说公公现在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最不缺的就是银票。”
“他在京都开了铺子,而朕竟一无所知。”凌南玉颇为郁闷。
小顺子忍不住感慨道:“公公不愧是公公,就算离了皇宫,也能凭自己闯出一番天地!”
凌南玉闻言心里更加郁闷了,恼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此行的目的?”
小顺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赔笑道:“记得,自然记得,奴才怎么敢忘。”
“你要是想不出办法哄他高兴,朕就赏你五十板子。”
小顺子一听,顿时垮下脸来,道:“皇上,奴才定竭尽全力,可若是不成,能否少打几板子?五十板子能要了奴才半条命,奴才还怎么服侍皇上。”
“少废话,不想皮开肉绽,就赶紧想办法。”
小顺子绞尽脑汁,过了好半晌,方才说道:“皇上,都说烈女怕缠郎,奴才以为十分在理。”
“烈女怕缠郎?”凌南玉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道:“可小宁子不是女子啊,你确定管用?”
“管不管用,试过才知道,反正皇上也没什么损失,还能守在公公身边。”
凌南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倒是有点道理,那就先试试?”
小顺子重重地点点头,道:“先试试。”
第二日,凌南玉早早便起了身,带着人就朝着杨府走去,在路过卖早餐的摊点时,顺便买了些早点,打算和杨清宁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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