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只好收回看向入口的视线。
这间地下室很小,四周堆着放着杂物的架子,架子上泡着许多奇奇怪怪的标本。而在房间正央摆着一张石床。
看来老板的意思,是让他们将一只笼子里的泰迪绑到石床上。
玩家们心里升起一些异样的感觉,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照做了。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了,那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这样,大家都开诚布公,好好相处。你们呢,下午的任务就是——”在浑浊的橙色灯光下,老板露出一个阴森的笑,脸颊的苹果肌也鼓了起来,
“活剥狗皮。”
众人:“!”
众人的脸色唰地变得苍白。
[卧槽!!!]
[这是要拖玩家们下水吗?有点意思。]
[他是老板啊,不听老板的话就会死的吧。/沉思]
老板笑着将匕首交给离他最近的平头玩家:“你带头吧。记得从腹部开始划,这样剥得快一点,就像是脱袜子一样呢。”
平头玩家哆哆嗦嗦地走到了泰迪的面前,泰迪原先浑然不知危险一般望着它。在看到闪着寒光的匕首时,泰迪惊慌地叫了起来:“汪汪汪!”
那些剩下笼子里面的其他小动物也纷纷叫了起来,像是在狠狠地割着他的耳膜。
平头浑身都在战栗。
他看只那只泰迪,握刀的手指也打着颤:“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平头喃喃低语着,眼睛渐渐变得猩红。他忽地转身,将匕首向老板挥去,狠狠地骂道。
“你个人渣!我杀了你!!”
老板只是笑着看着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们,不听老板的话,下场是很惨的。”
他的右手食指上戴着枚戒指,那是用一枚被用细绳串起的白色珠子。他的指腹不停地摩挲着珠子。
就在平头快要刺中老板时,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拽住,整个人都被猛然拖到房间的角落。屋子里的灯泡跳频闪了闪,四周的寒气逼人。
“嘭!”空中却突然掉下来一只黑铁制成的笼子,将他完完全全罩在里面。
“嘭!嘭!……”不止是他,空中掉下来好几只笼子将玩家们都分开困住。众人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手也扶上了笼子。
“汪!汪!”平头的笼子里雾气弥漫,潮湿的雾气将他环环包裹住。雾气里是许多猫狗的魂魄,它们将平头拖拽着,锋利的爪子顿时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鲜血淋漓的挠痕。
“啊啊啊啊!!救命!!”平头痛苦地喊叫着,他将手指抓上了铁笼,却还是被背后的魂魄将他瞬间拖拽了去,没进阴影里。
“啊啊啊啊啊啊!!”
那些猫魂狗魂很快就将他完全吞噬。
空气间布着浓烈的血腥味,暗红血水从那只笼子里“汩汩”流了出来,顺着稻草漫到玩家们的脚底。
平头就这样、就这样死了……
玩家们骇然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后背都已经冒出了冷汗。
这就是,违背老板命令的下场。
老板的目光从剩下几人身上梭巡而过,眼中含着笑意:“现在,到你们了——”
他的声音微挑,“是剥狗皮呢,还是像刚才那个人一样被狗吃掉呢?”
有了刚才的惊吓,顿时有一个佝背的玩家赶紧道:“我来!”他朝老板堆起一脸谄媚的笑,“不就是杀一只狗吗?我以前杀过鱼,拿手得很。”
老板很是满意:“可以。你叫什么?”
“齐大勇。”
老板抬抬手,齐大勇的铁笼子便被除去。
齐大勇看了看自己空下来的周围,脸上顿时漾起了笑意。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就朝泰迪走去,咬着牙,猛起一刀末进泰迪的胸口。
“噗嗤——!”泰迪的鲜血也溅落在他的脸上。
锋利的刀子不断地运作着,齐大勇的脸上已经被溅上一层热乎乎的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狰狞,剥狗皮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那,你们呢?”老板看向笼子里剩下的几人。
现在只剩下谢禾、明皓和夏辜。这几个人看起来都不准备帮他剥狗皮。
老板笑着道:“看样子,这次不听话的员工有点多。那,就先邀请你们当观众吧。”老板舔了舔臼齿,“一次性死太多也不好玩,我们一个一个来。”
他搬好了凳子,又从一旁的杂物中拿出摄影器材对准了泰迪,似乎是打算将这一幕录下来。
老板将摄影机摆好,对着已经被剥了大半皮肉的泰迪,兴奋地道:“这次的实验品是一只小泰迪。它的身体很健康呢。手术刀正划过它的肚子……”
血水顺石床流了下来,洇进水泥地面时,地面的颜色都变得黝深了起来。
“现在怎么办呜呜呜谢哥……”在老板的背后,夏辜焦急地问了问一旁谢禾,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等他们把那只小狗解剖完了,是不是就要对付我们了。”
明皓的脸色也不好看:“我的道具卡片是近身格斗,这个铁笼子太碍事了。”
谢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拿出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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