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吃炸鸡,嘿嘿~”
“大晚上的……好好好,给你点。”
……
殷商的大掌有力又稳当,稳稳的托住小龙的臂弯,一步一步缓慢又郑重,像是背着全世界,没有叫小龙受到一点颠簸。
被小龙亲密的贴着脸,时不时说一点悄悄话,愉悦的笑声如银铃一般轻松悦耳。
两人的对话在寂静的夜里传的很远很远,远远的只能看见银发披在男人身后,两人的身影亲密的好似一人,无法将彼此剥离。
·
“……呜~夫君?”含糊不清的低语从层层纱帘中传出,带着几分低泣。
敖湘捂着鼓起来的小肚子,眼泪汪汪的被男人从床榻抱起,扶起软下来的腰肢,男人温热的大掌抚上他的手背,亲昵的将吻贴上后颈。
“乖乖。”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小龙的喉结,那么脆弱的地方此刻正如献祭一般露在外面,任由男人顺着吞咽的弧度抚弄。
“崽崽有没有闹你?”
敖湘呜咽出声,哽咽着摇头,感受到喉结的压迫声音都变得脆弱:“没、没有……崽崽很乖,不许冤枉崽崽。”
他为崽崽打抱不平,完全忘记自己被男人握在手里,就连呼吸都被捕捉,在潮湿中艰难张开小口。
猩红的舌无力的耸拉在外,呼吸化作薄雾亲密的交叠在两人中间。
东皇太一低笑一声,温声答应:“好,不冤枉崽崽。”
“把崽崽去取出来好不好,不在的时候让它陪着你。”
缠绵的吻从后颈一路往下,落在少年的背脊,顺着脊骨摩挲,最后落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无情凉薄的眸子愉悦眯起。
远比之前胖鼓鼓的孕肚能摸到一处硬块,属于两人的孩子已经长大,将“母亲”的肚子撑起一个弧度,隔着肚皮与父神贴贴。
东皇太一怜爱的啄吻着,带着对生育的怜爱,小心又温情的落下一个个吻,耐心的安抚孕夫的情绪。
小孕龙屈腿跌坐在床上,他敏感的颤抖着,一双湖绿色的眸子因为男人的亲近溢出难耐的泪水,汗津津的沾湿后背,呼吸都不由重了几分。
“不、不行……崽崽,崽崽还小呀……怎么、怎么可以现在取出来?”敖湘磕磕绊绊的开口,声线不自觉颤抖着,口耑息间吐出湿润的泣音,被男人欺负得浑身颤抖。
他双目含泪,眼尾飞起可怜的绯红,带着无措可怜巴巴的说:“你又欺负崽崽。”
“嗯,欺负崽崽。”东皇太一闻言恶劣的笑了,低低的重复着。
敖湘颤抖着,感觉濡湿的触感毫无隔绝的在肚皮上滑动,后颈被恶劣的抚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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