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说到“孟易觉”三个字,魔尊才又一次有?了反应:
“她在哪?”
在战场之上,她从来无?心与敌手?说哪怕一句话,特别?是那些满怀自信想要打动她的,不知天高地厚之徒。
她的心很脆弱,脆弱到只要是孟易觉的一点遗尘就能将其摧毁;但同?时,又很坚硬,坚硬到什么东西都无?法钻进?来。
“你很想见她,但你真的想过吗,她真的愿意见现在的你吗?”
魔尊的眼睛骤然睁大,手?指的力度蓦然加大,就连止水的剑柄都快要给她捏出?了裂痕,要知道,那可是郑在野刚刚才用?珍稀材料为她换的,就是怕她一打起来疯到把剑给弄断了。
“闭嘴!!”
她几乎是嘶吼着叫出?了这句话,原本便狂暴的灵力变得更为疯狂,不顾一切地朝着剑祖涌去。
老者狼狈地躲闪着,唇上却不觉勾起了一丝笑意。
“唉,”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穿过如同?龙卷一般的灵力,准确地传入步思帷的耳中:
“她真的喜欢过你吗?她所喜欢的你,现在还存在吗?步思帷,人不是物品,不是你要去了,就能为你所有?的。”
乍一听上去,就如同?长辈对晚辈谆谆的教诲一样。
步思帷双眼发红,嘴唇被撕咬到流血,无?论他说什么都行,但是只有?这点……只有?这点……
就连她麻木的内心也在恳求,不要让她听到这么残忍的话。
“我就是她的东西,她来要回她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突兀的声音,在战场中央响起,让大打出?手?的两人都不自禁停下了手?。
孟易觉摆摆手?,淡蓝色的灵力轻而易举就将空气中还没有?消散的、极其危险的灵力扫开。
她抬起眼帘,百无?聊赖,就好像在宣布什么既定?的事实一样:
“我说,我是她的东西,你听清了吗?现在,我要跟她回去了,这么在意人权的剑祖大人肯定?不会反对的,对吧?”
老者的眼睛微微眯起,但却没有?露出?被打脸的窘迫模样,反而是微笑着,一派大方:
“药鬼已经都和你说过了吗?”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步思帷现在……可是魔尊,你前?不久可才杀死过一位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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