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越说越气愤,突然把手机扔往床上一扔,手机被抛到壁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曲朗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迎着他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要干嘛?”女孩儿问。
曲朗说:“你影响我休息了。”
女孩儿不以为然的说:“这又不是你家这可是公共场所。”
曲朗不想与他再起争执,于是把书放到一边背对他躺下去。
女孩儿不满的丁丁当当走了,可能是去洗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回来了,又把屋子里弄得四处带响。
曲朗觉得自己不能被动忍受,如果这样,这一宿就甭想消停了,于是他站了起来,对正好路过的列车员说:“我要换间,这里太吵了。”
列车员开门进来了,看了一眼女孩儿说:“大家相互体谅一些这是高级软卧车厢,每个房间只有两个人现在都满了。”
女孩儿一听要换房间,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儿说的,就非常不满的说:“他刚才也是这样现在怪上我了。”
曲朗没有办法辩解只好拜拜的手说:“算了,将就一晚上吧。”
列车员还想说什么,曲朗身子朝里躺了下去胡乱的把被子盖着身上。
列车员离开了,女孩儿冲着背对她的曲朗说:“大叔哇,你别晚上动了坏心思,那可是犯法的。”
曲朗呼的一下坐起来,狠狠瞪着女孩儿一眼说:“你要是这么说话我现在就敢告你,”
女孩儿摆摆下吧说:“算了算了不跟你老年人计较。”说完又开始打电话。
曲朗听他这么说话,吓出一身冷汗,他想这样的女孩儿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他急忙笔起来从文件包里掏出录音笔打开,放在吃饭的小桌上。
女孩儿的声音忽高忽低,曲朗认真听了一下,觉得这里面真的有同题,她好像一直在威胁对方。
曲朗分析了一下,好像她们共同制定了某件事,而对方反悔了她在一直逼迫对方重回计划中。
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句话,对方一直不肯就范,这让她很是恼火。
电话终于停了,女孩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曲朗知道,想睡一个好觉的愿望是彻底落空了。
“你到底怎么了?”曲朗被她哭的睡意全无,黑暗中问了一句。
女孩儿停止了哭泣,黑暗中也没有再发脾气。
她坐了起来,像是问空气一样说:“为什么说好的事要反悔呢?”
曲朗没动,说:“那就要看看是什么事儿了,如果他当初答应的时候就很勉强,反悔也就是正常的了,要看是什么事。”
女孩儿幽幽的说:“是挺难以启齿的,但事关我们的一辈子。”
现在的孩子特别喜欢拿一辈子一生来说事儿,曲朗差点笑出声,强力忍住了。
“大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女孩儿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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