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归我们公安管。赵法医耸了耸肩膀。
居然还有家长把孩子送来这里?脑子坏了?我说。
在我们龙东县的农村,封建糟粕确实还是遗毒啊。赵法医说,这个汤莲花,不过是迎合了新时代叛逆期少年的父母的想法而已。
迷信啊、女德啊什么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个。大宝一脸神秘地翻动着手中的教材,说,你看,这是什么。
这一页纸上,印着一段话和一张图片,是不守妇道的女子被浸猪笼的描述和手绘画。画面上一个小小的竹笼里,塞着一个身体蜷缩的女子,正在痛苦地挣扎。笼子的一半已经浸入了水中,似乎正在缓缓沉下。
我吃了一惊,瞪着眼睛看了看大宝。大宝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所想,肯定地点了点头。
上官金凤的尸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问。
大宝说:16号,六天前了。
会不会有关联?我说。
你们这是?赵法医一脸茫然。
我笑了笑,说:汤莲花的个体特征、视频影像什么的资料,也给我提供一份吧。这边做好家属工作就好了,就不需要我们了,我们需要马上赶回省厅。
见我和大宝匆匆地进门,我的手里还拿着一块硬盘,程子砚条件反射性地脸一沉。
别怕别怕。我笑着说,刚才我们发现一个宣扬女德的培训机构的老板失联了,他们的教材里,有和现场情况非常相似的浸猪笼的表述。所以,我觉得需要找到这个老板,说不定和我们的案件有一些关联。
女德?陈诗羽扭头说道,真是恶臭,搞不懂怎么还会有人相信这个?
有需求才有市场,我倒觉得,送孩子来上女德班的人,并不一定是为了学习女德来的。韩亮笑哈哈地说道。
什么意思?陈诗羽讶异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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