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迟:“反正让我工作就是恶心的想法。”
路南闲一听到恶心这两个字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宋安涧跟刘文瑞在一起时的场景,他似乎真的放下了自己。
他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觉察到路南闲情绪低落,池迟还没开口说话,路可爱就回房了。
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然后生闷气。
任凭池迟怎么敲门,路南闲都充耳不闻。
大概猜到路南闲不会给他开门,池迟就放弃了。
只是他觉得路南闲今天的情况很大程度跟宋安涧脱不了关系,他这些年情绪可以说狠平淡了,不过这两天隐隐又有要暴乱的趋势了。
他只能暂时辞去了医院里心理医生的职位,想要留下来看看他,他甚至连去横店看女神都没去了。
(更主要的其实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陈柔似乎很讨厌他。)
池迟苦口婆心的在门口说了一堆,房内的路南闲早就睡了过去。
只是睡着后的路南闲依旧睡不安稳,大概晚上一点多时,他又醒了过来,然后又是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他人命的拿出画板,继续他的画。
上面的人已经初见轮廓,只是现在的路南闲看到这人就有种眼睛发红的感觉。
他甚至想要将这张画撕毁,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将上面的画撕下来,揉成一团,就在他要撕下去的时候,突然停了手。
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摊开,上面的轮廓已经皱皱巴巴了,看着就不好看。
更糟糕的是,他现在总是一直反复做那个梦,他一边警醒自己不要再去找宋安涧,一边又忍不住的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和味道,以及他带给自己的安全感和快乐,还有各种……
路南闲闭了闭眼。
城市的另一边,周温月终于可以出来了。
他来到自己的酒吧,一个劲的喝酒,他想不到宋安涧居然会跟他大哥联手对付他。
被关了半年的周温月怨气比鬼都重,想到上次被人追杀,宋安涧高高在上对待自己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将手中的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
妈的!
同时,刘丞从他后面走过来,有些嫌弃的看着他。
周温月在见到刘丞的时候,瞬间就跟犯了错的小朋友一样,因为刚才摔酒瓶的动作,他手上也被伤到了一道口子,此刻正流着血,他将手藏在身后,身上有些邋遢。
他敏锐的觉察到刘丞似乎有些嫌弃现在的他。
周温月低着头,“你是来看我的吗?”
话语小心翼翼又带着希冀,刘丞直接坐了下来,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温月还站在原地,只是一双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动作。
刘丞叹了口气,“坐。”
等到周温月坐下来后,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他的长发很柔顺,手感非常好,像是只大狗狗。
他还看着自己,因为被刘丞这样柔软的对待,周温月还弯起了唇角,面上带着笑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