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丞都这么说了,周温月当然不会拒绝,他朝刘丞靠近了几分,近乎宠溺的回答:“好。”
只要刘丞想,周温月就一定会达到他的目标。
等到路南闲走到吧台时,他大手一挥就包了一箱酒,并让人送到家里去。
面前的人笑了笑,然后问他:“不尝尝吗?”
路南闲的脑袋里冒出一个问号,那人看着路南闲疑惑的神态面上的笑意更甚,“我是不您可以试试这些酒的味道,再选买那款酒。”
对于他来说,这些酒都是一个味道的,尝不尝都无所谓,但眼前这人看着就莫名让他觉得不舒服,于是在他的注视下,他将几款酒都试了一遍。
喝完最后一杯,他便倒在吧台上。
“还是个一杯倒呢。”那人看了看周围的人解释说,见周围的人没疑虑后那人便叫来几人将路南闲带到指定的房间中。
房内
周温月看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路南闲,还在思考刘丞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路南闲小脸通红,蹙着眉,乖巧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跟睡着了一样。
在听到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后周温月才终于缓过神来。
看着他那张通红的小脸,对着这张脸,实在让人没办法讨厌起来。
可刘丞既然说了……
长发遮住了周温月的半张脸,他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他。
随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褪下上衣,然后躺在床上,路南闲则是被他揽在怀中,靠在他的胸膛,在照片上看着十分乖巧懂事,像是讨好的在他怀里撒娇。
周温月拍了数张照片后才终于将人推开。
迷迷糊糊离开了热源的路南闲又凑上前,嘴里呢喃着什么。
恰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周温月给路南闲盖上被子,自己穿上了衣服过去打开门。
张诏坏笑着倚在门框上,周温月神色不太自然的挡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张诏笑笑,“当然是来找乐子了。”
周温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后移开视线,房门只打开了半条缝,听到张诏这么说,他大概也明白张诏想要做什么,原本以为宋安涧就是只小白兔,在经过这半年来的折磨中,周温月也明白宋安涧是个有手段的人。
若是让宋安涧知道路南闲是在自己手下被送给了张诏,还不知道会怎么搞自己。
周温月犹豫的神色被张诏尽收眼底。
“你竟然怕宋安涧?”张诏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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