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有些着急:“路,阮阮,你就看在泠泠是你弟弟的份上,原谅他好不好你千万别让他留下什么把柄和案底啊,他才二十岁,还有大好的前程和未来,不能就这样葬送了。”
路母说完这句话,靳南森还没有反驳,靳妈妈就先不愿意了。
只见这位豪门阔太,上流人世,书香门第的姑娘一个箭步,直接从病房的窗口窜到了路母和路南泠面前,双手叉腰,瞪大了双眼,一副我今天就要当泼妇的样子,大声说道:“你儿子有大好的前程和美好的未来,我们阮阮就没有了吗?同样是二十岁,同样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这么偏心啊?就因为阮阮是哥哥我告诉你,我们家阮阮不欠你们的,以前他没嫁进我们家里,怎么样我管不着,但现在他是我们靳家的儿媳妇,就谁也不能欺负他,你是他妈也不行。”
路母被突然窜出来的女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低头垂眼反驳:“谁,谁说我偏心的我两个儿子一碗水端平,我才不偏心。”
靳南森将他还要继续说的妈拉过来,让她陪陪路南阮,自己则站起身来站到路母和路南泠身前,说:“岳母,很多事情说的太直白了就不好了,您自己今天为什么来不用我多说,到底是真的心疼阮阮摔的那一下还是单纯的害怕毁了路南泠的未来,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这个做晚辈的也就不陈述了,但恕我直言,您再这么偏心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的。”
路母脸色一白,却还是不想承认自己不喜欢眼前病床上这个男孩,依旧在狡辩:“我,我能怎么办?要不是因为他,泠泠也不会自销体弱多病了,他,他是哥哥,理应多照顾一点弟弟,我,我就是提醒他罢了,但是我从小没少了他吃也没少了他穿啊,他还想怎么样”
靳南森被她气笑了,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死也不承认自己有错的妈妈,明明都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为什么非要厚此薄彼的偏心呢?
靳妈妈早就气的瞪大了眼睛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二十一世纪还会存在的事情,重男轻女就算了,居然还会因为家里是两个儿子而偏心的,简直是贻笑大方。
靳妈妈不满意的大声嚷嚷:“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偏心那一套呢,都是你身上的肉,你真的忍得下心,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靳南森也点头附和:“我也不是很理解这样的家庭,自己的孩子不疼,还说自己不偏心,要是你不偏心,在知道我是残废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把你小儿子嫁给我呢?偏偏是大儿子,还不是怕我一辈子残废,自己疼爱的小儿子守寡。”
路母眼睛都直了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可是现在,被人拿到明面上说也着实让人很没有面子。
这期间路南泠几次想开口插话,都因为路母死死攥着他的手而被迫叫停,所以也越发着急。
路母有些百口莫辩,她看着面前站着的靳南森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感觉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想了很久也没想通,就那样傻愣愣的站着。
路南泠看不下去,直接开口问:“靳南森,你一直以来的坐轮椅都是装的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受伤是不是就是为了骗我们家。”
靳南森轻蔑一笑,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说:“你凭什么觉得你值得我去骗你们家有什么值得我去骗的是你们一直一厢情愿,异想天开罢了,和我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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