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都怕对方比自己少喝一点两点的,论心眼子,这两人此刻玩得比谁都深。
喝空了一杯,又拿起一杯,这次是祁鸿先开口,“宫先生,这杯我敬你,谢谢你的热情款待。干杯!”
然后,碰杯,瞪视对方,仰头,喝光,放下酒杯。
动作默契的一致,就跟排练好了似的。
在监控室守着的酒吧负责人,看得心急火燎地,背着手踱着步,“哎呦,老板怎么搞得跟人拼酒似的,这是对小情人的态度吗?”
他可是往酒里放了药的,要是他们不整出点甜蜜浪漫气氛,等下酒劲和药效一起上来,这……这到底谁拿下谁啊啊啊啊!
负责人看得又急又激动,别误会,他可不是为了探查老板的隐私啊,他保证再看五分钟就把监控摄像头关闭。
主要是这么难得的机会,他绝对不能错过,因为可以偷偷去跟宫老爷子汇报,过年的奖金,不就稳了吗?
包间里。
宫商沭看着祁鸿被酒润湿的薄唇,不同于别人的红润,习惯性抿直的嘴角,让他的薄唇看起来更性感。
都说男人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任何直男癌都能秒治愈,情话也是信手拈来。
就比如宫商沭。
第三杯酒端在手,胃里有股暖流缓缓流出,宫商沭的眼神就有些迷离了,
“祁鸿,阿鸿,我能这么喊你吧?”
祁鸿浑身激起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散落一地,“嘶!……你别这么叫我,娘们唧唧的,就叫祁鸿吧。”
这家伙怎么回事?
之前看他的眼神,还是正常人的欣赏,现在……怎么连语气都开始暧昧了?
“好吧。”宫商沭有些遗憾,但还是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祁鸿,我叫宫商沭,我不喜欢你连名带姓叫我,所以,你可以叫我——老宫……吗?”
宫商沭的话刚落,祁鸿就“蹭”一下,对宫商沭展现了他拿手的绝活——人形弹簧。
祁鸿一蹦三尺远,谨慎又尴尬地看着宫商沭,“喂喂喂,宫商沭,你特么是不是喝醉了?我他吗的不可以叫你老宫。少他吗占老子便宜。”
这狗混蛋是不是几杯酒下肚,就想开始耍酒疯吧?
那可不行,他的清白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他是所有软零的老公,怎么可能叫宫商沭“老宫”?
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唔……祁鸿,阿鸿……”但是,宫商沭不但没被祁鸿的跳脚吓住,反而还发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那声音……吗的,怎么那么像——叫&床!?
等等!!!
祁鸿顾不上纠正宫商沭,他忙伸手捂住胸口,他身上怎么也火急火燎的难受?
还有种熟悉的邪火,从他的心脏部位,往四肢百骸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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