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那位娇滴滴的小宝贝什么都没穿,紧紧围了一条浴巾,就大大咧咧地朝自己敞开。
细腻雪色从自己握着的脚背,一直蔓延到浴袍下的大腿。
他太娇气,慕嘉年都不敢用力。
那么嫩的皮肤,稍稍使劲儿就能留下红痕来。
眼见慕嘉年面不改色地为自己修剪完了指甲,姜洛洛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骄傲道:
“慕嘉年,你是不是觉得很屈辱,很生气!”
慕嘉年:“……”
慕嘉年握着他的脚踝,拇指在上面蹭了蹭,哑声道:
“你觉得,这些对我来说是屈辱?”
面前的人歪了歪小脑袋,有些不解。
慕嘉年拉着他脚踝的手指慢慢收紧,目光灼灼,似乎要化成火把他吞噬:
“这样的羞辱,我宁愿多来一点儿……”
姜洛洛眼见不对,抽腿就要溜。
反正慕嘉年已经被锁住了。
只是他还没溜走,就被慕嘉年拉着脚踝拖了过去。
然后“啪嗒”一声,锁着慕嘉年手腕的东西,转眼成了锁住自己的脚踝。
姜洛洛震惊地睁大眼睛,迷茫的样子尤为可爱。
慕嘉年松了松自己的手腕,将姜洛洛抱了过来,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宝贝,你乖一点儿。”
……
审判别人的小法官被对方欺负地哭了起来。
直到晚上,眼睛都是红的,像个小兔子。
他委委屈屈地坐在慕嘉年怀里,在对方温柔地注视下,自己乖乖撕掉了署着姜洛洛和慕嘉年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然后仰着脑袋,娇声娇气地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提离婚了。
抱着他的男人勾了勾唇,凤眸半垂,轻轻吻了吻姜洛洛的脑袋。
-
半个月后,被慕嘉年牵着手站在新家里,鼻尖萦绕着混合的木质香水的味道。
姜洛洛终于明白了慕嘉年那天究竟去了哪里。
在新家转了一圈,慕嘉年牵着他去了三楼阳台,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从这里看过去,还能看到花园里妈妈悉心侍弄的牡丹花,在晚风的节奏中摇摆。
慕嘉年在背后抱着他,偶尔吻一吻他的头顶,
外面天空上是大片大片夕阳晕染出的烟霞,两个人静静伫立在缭绕的烟霞下,仿佛一张画。
“慕嘉年,以后都要搬到我家附近住了吗?”
怀里的声音软软的,尾音欢快,止不住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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