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个小叛徒又开始努力干呕,试图把喝进去的酒吐出来。
可是这样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没用的。”
严之序帮他顺了顺后背,“欲笙里面的酒水经过很多次的研发调制,一旦入口,发挥作用很快。”
“就算立刻吐出来都没有用。”
“不过你放心,既然你没有背叛我,我肯定不会让你遭那么多罪。”
严之序自说自话,一派的温柔。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三两句话的功夫,他竟然扭转过来自己的认知,开始相信姜洛洛真的没有背叛他。
严之序一边说这话一边给他松绑。
姜洛洛身上没劲儿,腿都快软的站不起来。
严之序就很好心的半扶着他,指着下面的场景给他看。
他们所在的位置像是2楼,都是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围成的圆环,而圆环中间的1楼,是那个熟悉的高台。
使他刚穿越过来时,被严之序带着去地下一层,见到的那个高台。
漆黑的锁链攀附在上面,明亮的顶灯从正面打下来,照的高台上面一览无余。
严之序就附在他耳边,一点一点的跟他解释道:
“其实在我哥的授意里,一会儿要去表演的人是你。”
他说到表演,那天的景象再次潮水般的涌进姜洛洛的脑海中。
他还记得那个衣不蔽体的可怜人,脖子上拴着链子,跟狗一样被别人牵着。
这就是他提到的表演……
姜洛洛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但严之序似乎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又或者说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很是理所当然,所以连声音都是轻飘飘的。
“我哥这个人自小被寄予厚望,所以家里对他的管教要严得多,这就导致了他整个人很无趣,又不会怜香惜玉。”
“他说把你绑了之后,就让你成为今晚表演的人,做今晚的头彩。”
“你之前跟着我混,应该知道头彩是什么意思吧?”
姜洛洛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心底一阵阵的发怯,然后摇了摇头。
“也是,你之前跟着我一直是在一楼。”
严之序掐着他的脸,轻“啧”一口,
“说起来奇怪,我怎么早没有发现你长这样?”
“我要早知道你长这样,根本不会把你带下来。”
“所谓头彩,就相当于超市开业大酬宾的时候,免费送的鸡蛋。”
“只要是来到超市的客人,就都能领一点儿。”
“当然,欲笙和超市并不一样,所以作为头彩的本人并不会被带走。”
“但是在负1楼这个地方,他可以被免费使用。”
姜洛洛那颗悬着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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