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砚躺在床上,呼吸短而促,他靠在床头尽力的放缓呼吸。
ala的易感期,狂躁,不安,攻击力极强,可阮砚现在却没有那样的感觉。
只觉得浑身滚烫,全身红得几乎滴血,身上的汗意浸得病服都湿透了。
他软软的靠着床头,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完全不像是来易感期的ala一样那么狂躁不安,反而像是在极度的渴望着什么。
渴望
阮砚身躯猛的一颤清醒了两分。
不对!
很不对!
萧烬咬他的标记已经清洗了,他的身体不可能会再有发情期。
阮砚嘴唇微抿着,头歪在一边,恐怖又汹涌的q潮几乎将他淹没。
以前他会在易感期来临时打上一针抑制剂,两年多来,他并没有体会过易感期真正来的感觉。
可一个月前,仅剩的三支抑制剂已经被他全部用完。
烈性威士忌味道的信息素仿佛失控了的闸门,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他知道,抑制剂也不过是辅导作用,就像棉絮一样塞到袋子里可以一次一次的往下压,可一旦彻底溢满爆开,才会知道有多汹涌。
而真正能解决易感期的办法还是要找一个ega和他在一起,可他还不能做到和一个ega在一起。
阮砚缓着呼吸,脑子也越来越晕乎,突觉不对劲,伸手往后碰了碰。
阮砚他身子微僵。
不对,ala的易感期不会这样不会这样的
信息素汹涌磅礴,仿佛要燃断阮砚的意识,所有的思绪也仿佛在一瞬间放大百倍。
难受,又有些难过
就好像深处他所渴望的并不在身侧。
‘咔哒’一声,病房门好像被打开,当即就有人走进来。
屋内汹涌的信息素让那人捂着鼻子立刻说道,“立刻将s56床病人送往隔离室。”
阮砚的理智即将要燃断,他努力的睁开眼却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很快,有不少人围在了他的床边,推着他的床经过了一条走廊,然后他被推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医生温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阮先生,这里是我们医院的隔离室,等你易感期过了,我们再让你出来。”
看来上次那医生说的新社会条例并不是在跟他说笑,以前哪里会有专门给ala所建的隔离室。
阮砚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轻轻地应了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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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烬回到亚联盟军医院,邬歧他们早收到了信息在医院门口等着。
萧烬下车,他们走过去,邬歧看着他身上血渍微蹙了蹙眉,“烬哥,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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