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渊难以置信地止住所有动作,眸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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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门边,迟渊试图让自己清醒点,怎么就因为陆淮一句话意志不坚定成这样?所有心理建设倾塌,让他在某一瞬觉得
算了迟渊轻声笑了笑,眉眼尽是讥诮,何必呢
摁亮手机屏幕,“凌秩”两字仍在中央格外显眼。说实话,他与凌秩并不熟悉,只是想到陆淮如此抗拒,他或许问问凌秩,身为为陆淮的熟人,对方可能更容易接受点。
指尖轻动。
电话那端传来漫长的忙音,迟渊等待得有些心焦。
“谁?”
凌秩的嗓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想到陆淮的情况,迟渊也没时间说些别的,他直接道:
“迟渊。”
凌秩正因为陆淮的事心烦得不行,听到“迟渊”二字更是想把电话直接挂了,他揉揉眼睛,勉强心平气和地应付:
“找我干嘛?”
迟渊眉睫拓下一片阴影,抿紧唇线时竟然显得寂寥非凡,他习惯性地勾起唇,掩藏真实情绪:“陆淮腰好像扭到了有”
“什么?!”
凌秩原本混混沌沌的脑子被这句话击得像是开了窍,他立马打断迟渊,几乎咬牙切齿道:
“你立刻把他送到我这来。”
转瞬凌秩又改变想法,怕迟渊没头没脑地把陆淮折腾死。
“算了陆淮在他家是吧?你先不要动他,我马上来。”
迟渊握紧手机,心口滋蔓着不知名的情绪,就像是不舍得这即将要抓不住的短暂时光般,他不自然地眨眨眼,沉默半晌后笑着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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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气得不行,觉得陆淮这么一遭不是想折腾死自己而是想弄死他。
明明他再三强调对方还是住院观察好,偏生被对方一句“会有人起疑”挡回来,他欲再劝,结果陆淮无奈地瞧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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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抓紧把事情处理完,之后麻烦可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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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无话可说。可这才把人放回去几小时,怎么就折腾出来事?他眼睛发红,又欲盖弥彰地用袖口擦了擦,没拦住泪,倒是把自己弄得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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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秩提着箱子往里走,神色严峻,看着迟渊抱臂站在陆淮卧室前时,气势更是沉到极致。
没时间跟人扯,即使满肚子烦闷,他也只先把人掀开,便要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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