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煨莲藕汤”
陆淮眸色深深,终究还是应了,约莫几秒后,他错落眉睫补充道:“如果没变。”
其实他没打算坦诚,只是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一些桎梏松散,理智躲闪着让感性复位,一些自己忘却的细节,刻意省略的关心就这么脱口而出。
和一页页被粘好的日记本一样,原原本本地回来,即使有些残缺,但永不可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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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迟渊勒入怀里的力道惊到,陆淮下巴搁在对方肩上,眼眸罕见地有些许迷茫。
他记得他的上一个念头是——今天信息量些微过载,但他有自信能处理好。
现在却只被迟渊急促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头脑发白。
“陆淮”
迟渊的声音瓮声瓮气,小声地喊他名字。
他莫名觉得听起来有点可怜,好似朝主人摇尾巴的小狗要是没得到回应时便会立刻无精打采,所以他不轻不重地回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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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陆淮对他格外心软,强硬而又抗拒的姿态被卸下,迟渊明白缘由,所以心口疼得他死死屏住呼吸才觉得好上几分。
他满腔爱意堵在喉头,每一声每一句都在对陆淮说“我好爱你啊”。
但是对方才乐意搭理他,这件对陆淮来说算得上要耗费心力的“麻烦事”,而明显陆淮此时消化的事情更棘手。
迟渊默不作声地咽下,仗着陆淮没推开他,蹭了蹭对方的颈窝:
“我会跟着你,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他把“永远”藏在里面,把“宣誓”装扮成情话。
被炽热的温度拥住,陆淮神情稍霁,紧接着比蹭了蹭,耳畔响起迟渊的声音,他微地愣了几秒。
“你最好适可而止。”
陆淮镇定下来,推开一直贴着他不知收敛的迟渊,挑了挑眉。
短暂的温情时刻结束,迟渊摩挲着指尖残留的温度,略微留念地咬咬牙,但什么也不敢说,只能扭头看向有几分紧张的助理。
笑得异常灿烂,只是声线泛冷:“陈助理,让我们来回忆回忆挡板该怎样升起来呢?”
因某无良老板不能抱l,而被迁怒的助理果断升起挡板,并且表示:6
但他会涨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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