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可真漂亮啊。
尤其是那副眉眼狠戾、唇角却略带怜悯的模样,简直绝艳不可方物,让他心甘情愿把自己的一切献出去,让对方践踏。
尼禄俯下身来,直勾勾逼视他——来自一个卡厄西斯精神力的强大压迫感,和少年那糜红欲滴、近在咫尺的柔软双唇,让阿撒迦瞬间有种脊骨发麻的错乱快感。
“怎么办,阿撒迦?”尼禄还在轻声逼问,软唇几乎要触到他耳畔。
“我……我……”
他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办?”
漂亮的皮革军靴再次踩回原处,逼得他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
可在疼痛中,他就像浑身猛地过了一层电流,连腰背都像兽类一样弓起。
“陛下,陛下——”
阿撒迦脑袋抵在地上,足足一刻钟才缓过劲来。
平日那样强悍凶戾的一个人,在皇帝面前颤抖如筛糠。
“又脏了。”
“很抱歉,陛下……”
他梦游一般,缓缓低下头,将发抖的嘴唇贴上靴面。
“请让我……让我为您清理……”
阿撒迦在军号中惊醒,指尖一颤,碰到了枕边的蔷薇袖扣。
他在相对于他有些狭窄的寝舱里起身,总觉得身体莫名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阿撒迦打开舱门出去,双脚落地的时候,看见对面新兵一瞬间瞪圆的眼睛。
“你……”好怪,虽然惧怕阿撒迦,但他忍不住再看一眼,“你干嘛把镭射炮的炮管藏在那里……”
说完感觉更怪了,因为正常男人应该不会往这么重要的位置藏武器。
但如果不是炮管,那……那就更怪了,因为正常男人也不应该有这么……
新兵作为正常男人的自尊心,遭到了异常严重的打击。
他看上去一瞬间老了十岁,两眼无神地指向洗手间的方向。
“你……你要不……先处理一下……再去集合……?”
阿撒迦低下头,像是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8岁开始成为星盗的奴隶,此后十几年戴着项圈,不是在斗兽场厮杀就是被关在兽笼,听他这么说,竟显得有些无措。
但这个样子……肯定没办法去集合。
阿撒迦想了又想,在前往洗手间前,手指颤颤地、充满罪恶地,把那个丝绒盒子摸进兜里。
8岁那年,阿撒迦得知了自己异于常人的虫血体质。
而在17年后的新兵营。
他获知了自己另一项异于常人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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