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和岑阳云手机里那些复原的聊天记录对上了。
“替罪羊。”
谁都知道这件事的主谋是岑阳云,可以想到他居然这么不择手段的利用一个十几岁不懂法的少年,哪怕是见多识广的警//察,也对此产生了膈应。
“但不管怎么说,你这都已经算得上是入室行凶了”
其中一位女警//察摇头道,“除非苏染不追究,否则六个月的少年拘留所是少不了的。”
与此同时。
因为救护车及时赶到,苏染被送去了附近最近的医院。
幸好因为抑制剂的及时,二次分化并未对苏染的身体造成其他不可逆转的伤害。
手术室的灯亮起来了之后,乔念欢阴沉着目光看了看旁边不停对着笔记本电脑输入的安浮生,他冷笑:“你早就知道了?”
“不,”安浮生摇了摇头,“事实上,我还没有查出来。”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乔念欢看似随意的勾唇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的?”
安浮生闻言轻轻阖上了笔记上,他依旧是一副没什么脾气的模样:“应该,比你们所有人都要早。”
乔念欢茶色的眼眸愈发阴沉,他垂眸像是在思考。
视线所及到手术室那亮起来的红灯,他忽然危险的扯了扯唇角:“我同意和你公平竞争, 但一切都要等苏染醒后再说。”
“我知道。”
安浮生不带任何感情的回复道,“在这方面,我想我们应该想的一样。”
他骗了苏染。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苏染的。
从很久之前,安浮生就发现了岑阳云的不对劲。
几乎所有人都被迫围绕着岑阳云团团转,就连他自己也不例外,可明明他和岑阳云才刚认识不久,安浮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对岑阳云所说的话如此的在意。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喜欢数学,喜欢研究,他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因为岑阳云的一句话,而放弃他精心准备了整整两个月的学术会议。
安浮生将其称之为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可抗力”。
他也不是没尝试过反抗。
可是一旦他违背了这种“不可抗力”的意愿之后,身体便会感觉到疼痛难忍,心脏处无法呼吸。
所以,他必须要一直待在岑阳云的身边。
而待在岑阳云的身边久了,安浮生这才发现原来受到这种“不可抗力”的影响的人并不止他一个,还有其他五个人。
只不过唯一发现异常的就只有他自己罢了。
他发现岑阳云对其他所有人的方式都是一样的,撒娇、哭泣,以及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像是虚伪又麻木的讨好,那些所谓的“喜欢”中并没有半点儿用心。
可安浮生不想这样。
他有他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不喜欢岑阳云那廉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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