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我就一直亲。”
循哥儿捂住眼,呵呵笑道:“爹爹羞,娘也羞。”
偷香成功,谢词安心情极好,开怀大笑。
很少听到谢词安这么爽朗的笑声,院中的云喜和阿圆都是一愣。
次日早朝后。
群官们陆陆续续离开,陈劲舟出了西华门,却并未急着离开。
而是等在自己马车前。
片刻后,谢词安健步如飞,从西华门走了出来。
当目光接触到,等候的陈劲舟时,他脚步一顿神色一沉,半晌后,才慢步走了过去。
“不知舅父找侄儿有何事?特意等在这宫门口。”
“都督大人公务繁忙,如果下官不来此等候,只怕都督是无暇见下官的。回到尚京连自己母亲都没空见一面,何况是下官。”语气疏远,嘲讽之意明显。
谢词安脸色冷清,语气平静回道:“侄儿还有公务在身,舅父如果有要事,不妨直说,如若旁的事,改日再谈。”
“倘若我说朝中一品大将,不孝敬自己母亲,纵容妖妻顶撞婆母。把婆母气病在床榻,这样的事,算不算要事。”
自从陈若芙被逼嫁给汪家后,陈劲舟对谢词安的怨恨也达到了顶点。
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了,谢词安不愿休妻娶自己女儿的头上。
自己女儿嫁得不如人意,而谢词安大权在握风光无限,再一看汪连觉连给谢词安提鞋都不配,心中就更加不甘。
人心就是这般复杂,你弱他强时,他会瞧不起你,你强他弱时,你就有罪了。
尤其知道,他处处护着陆氏女,甚至为了她搬出侯府。他心中的嫉妒,犹如熊熊烈火直逼他灵台。
后来听闻自己家姐又被陆氏女气病,就更想趁机不让陆氏女好过。
偏偏不能如愿,府上老太太极力维护那母子俩。
听说谢词安回京后,只去过一次荣安堂。
陈劲舟就想借用维护家姐的名头,以长辈的身份,来训斥几句心中也好过些。
殊不知。谢词安听到‘妖妻’那刻,眼中翻涌的戾气,让陈劲舟心中不由一颤。
谢词安也不顾这最后的体面,寒声道:“我妻陆氏,她贤良淑德。我谢某有幸能娶到她,此生也再无任何憾事。妖妻这个称呼,还是比较适合你女儿。”
“再则陈大人,不愿应谢某这声舅父,那么谢某以后也不会再唤。我再提醒一句陈大人,护国侯府主家姓谢,不姓陈,你的手也莫要伸得太长。”
陈劲舟见谢词安不顾一点情面,与他当场翻脸,让他有些意外。本想先给谢词安几分下马威,谁知却彻底惹到谢词安。
“你母亲,把你含辛茹苦养大,如今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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