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是什么感觉,好像山体滑坡一样,景愿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她抱着乐意去了床上。
衣服落在床尾的地上,乐意跪坐在景愿面前,对方咬在她肩上的时候,乐意不可自抑地后仰。她低下头,捧着面前的人的脸,亲吻下去。
景愿喘息着推开她:“没东西。你会受伤。”
乐意撩了把头发,拿过包往下倒,口红、钥匙、纸巾、护手霜撒了一地,乐意扒拉了一下,找出她要得东西,递给景愿:“你不愿意就我来。”
……
浴室里水声不断,乐意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弹了弹烟灰。胸前、脸颊、耳朵全是红的,景愿洗好澡出来了她还坐在沙发上。
景愿吹好头发下来问她:“怎么还坐着?”
“没冷静完。”
烟被抽走,被人摁灭在烟灰缸里。景愿低头亲了亲她,“戒烟吧。对身体不好。”
乐意的手扶着她的脸,“我现在抽得很少了。”
景愿问她:“那个……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回国那天晚上就买了。以防万一。”乐意笑了笑,“我可不想情绪都到位了,突然被喊停。”
“我以为你想慢一点,毕竟我看你昨天的意思还有疑虑。”
乐意沉默了一下,直接说:“我最开始回来,就没准备空手回去。”
“我确实有很多顾虑,但是……有两周的时间,而我跟你吃了一顿早餐就觉得你还是你,我还是爱你。”
“过去八九年我自己没什么感觉,没有剧烈的悲痛,又过去了这么久我以为我们之间该存疑。但是那天晚上闻到你的味道,好像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我想可能是……”
“是什么?”景愿问她。
“可能是我们的不同只是表面的。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哪些特别想似,但是我总能在你身上感觉到另一个我,我的本性,和我要追寻的样子。”
乐意举起手张开五指,灯光下无名指银光闪闪,“我手上的戒指我想我这辈子是不打算摘了。”
她们彼此对视,景愿拉着乐意的手,亲了一下她的无名指,“不能只有这一个,我们以后的婚戒,也要一直戴着。”
乐意笑了一下,“好。”
周日景愿倒是没加班,但是她上午起来把家里打扫了早餐做好了就去喊乐意起床,在饭桌上说:“待会我们下楼去le看看吧,买点水果,那里的蓝莓和小奇异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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