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难受,所以就先回来了。”上官时换了鞋,回答她。
江晚意走近ala,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像是白茶,却比白茶更香。
像是信息素,但是上官时释放不出信息素,所以应该是香水。
她关心道:“是生病了吗?”
上官时看了她一眼,声音有点低哑:“是易感期。”
江晚意克制着想要后退的动作,语气尽量平稳:“那怎么办,医生说你不能……我要离开吗。”
眼前的ega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眼巴巴看着她,声音带着点不易察的紧张,明显是舍不得离开她。
上官时原是想让江晚意走的,但既然对方想要留下来,那……
她握了握小妻子的手,笑了下道:“你不用走,易感期也就是第一天比较难受,我已经打过抑制剂,睡一觉就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好个鬼。
上官时压抑习惯了,即使易感期嗅觉更为灵敏,内里燥热难安,她面色依旧如常:“小晚,可否借给我一件你的衣物。”
江晚意好歹是个成年人了,ala易感期找ega要衣服,用膝盖想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一件衣服对她而言不算什么,扔了就扔了,她衣服多得穿不完。但是想到现在是渣a找她索要,她要是给了,渣a就会……
这太暧昧了!
可要是不给,似乎也没有好的拒绝对方的理由。
该死,她要是忍着周六再搬进来就好了,这样就可以避开对方的易感期。
见江晚意通红着一张脸,久久不回答,上官时轻叹一声:“是我冒昧了,你当我没说过。”
借衣服虽说在伴侣中可算常事,但她们还没有到真正亲密无间的地步,她的伴侣年龄又小,接受不了也很正常。
见渣a打消了这个念头,江晚意心里长舒一口气,面上就做出羞窘的样子,捏了捏手指,让开通道,无声示意渣a回房。
等对方卧室门关上,江晚意才重新直起脖子。
真的是……有点怂啊。
江晚意从冰箱里拿了水果出来,一边做果切一边反思着自己。她原本与渣a结婚是为了拯救姐姐和公司,以及将这个法外狂徒绳之以法。
可是现在,婚结了,虽然结婚不久,但是她在渣a面前确实越来越没有气场了,甚至还在帮对方治病。
给渣a治病干嘛,她就活该病死!
这么想着,她下手重了,刀刃偏了初始方向,好在没有切到她,只是切了个大块的果肉下来。
她将果肉吃掉,露出个凶狠的表情来。
不能再这样惯着渣a了,她又不是真来给人当妻子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先弄清楚自家公司现在的情况。
端着果切出去,江晚意又闻到了ala信息素的味道,比较淡,但不容忽视。
深刻感受到对方的病真的在好转,江晚意心里简直如同刀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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