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不是……”那个我字含在唇里,却又说不出口。
睿鸿转而一想,觉得自己无需解释,他是主子,她是奴婢,把秦楚楚从教坊司带回府中,本就是做对食用之,他又何需解释呢?
“你既是我的小奴婢,亦是本官的对食,以后这般的事也会发生,你无需太过紧张和害怕,最好早些学会接受,习惯下来。”
睿鸿说完,没有再看秦楚楚那张泛出苍白的小脸,而是干脆下床,捡起地上的白色寝衣穿上。
秦楚楚抱着锦被缩在床角,她露出来的两只手臂雪白纤细,脆弱的惹人生怜。
今日休沐,睿鸿干脆换上常服,一条宝蓝缎直裰长袍,白底皂靴,配以藏青色腰带,悬挂着锦衣卫指挥使专属的象牙牌。
睿鸿穿戴整齐,转头见秦楚楚还坐在床头,垂着脑袋,似在发呆,又似在懊恼。
“今日休沐,我带你出府逛逛,还不快些起来!”
秦楚楚听到睿鸿的催促,这才抬起头来,她漂亮的杏仁眼眸尾泛着淡淡的红,鼻头亦是微红,同她的名字一般,楚楚可怜似的,像只被欺负了的小兽。
睿鸿掀开半透明的床幔,逼近过来,抬手握住秦楚楚露在外头的浑圆肩头,哑声道:“你到底在扭捏什么?上回从护城河把你抓回来,让你当着我的面沐浴,你浑身上下我哪处没有看过??”
秦楚楚被睿鸿提起这茬,羞恼地挪开视线,她不敢去看睿鸿带着侵犯有威逼施压的眸子,而是低声求道:“奴婢才十四,尚未及笄,若是主子要奴婢伺候,等奴婢及笄之后。”
“我不是这个意思,昨夜……”睿鸿压着太阳穴想要解释,可是又觉得不从解释,便只能说:“不过是瞧了你的身子,难道一个主子要瞧自家奴婢的身子,还要经过奴婢的同意不成,更何况也不是头一回瞧了!”
“奴婢是官奴,生死都握在主子手里,主子要如何,奴婢自是不敢拒绝的。”秦楚楚垂下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睛里凝出泪来,似要委屈的哭了出来。
“既知自己是官奴婢,也知道生死都握在我手中,就要乖乖的,要顺从我,莫要做那些个无谓的抵抗,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睿鸿说着,单手托起秦楚楚的下颚,抬起她娇嫩的小脸,细细打量她的眉眼。
“别哭了。想想上回你逃出城去,被我抓回来后受到的责罚,若是不想再被责罚,就应该乖些,懂事些。”睿鸿如是道。
秦楚楚含泪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她表面虽是露出乖巧顺从的样子,可心底却愈发的不甘心。
如何就身不由己,任人作贱了?
皇权更迭,家中落难,难道是她的罪过?
睿鸿放开秦楚楚形状姣好的肩头,从床铺上下来,把扔了一地的小衣捡起,然后扔给秦楚楚,说道:“赶紧穿上,下床洗簌,我们一道去用早膳,今日是我休沐,时间充足,你想去哪里逛,我都可以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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