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和温昭是同班同学。”温枝说,“昨天和他吃完饭,我说我买单,没想到他偷偷地把单买了,我说转账给他,但他怎么样都不收。最后说aa,他才答应。”
在庄斯池的想象中那个私生子和程明川是同龄人,知道对方是高中生后庄斯池颇为意外地想,居然和温昭是同班同学,那就是只有17岁了。
庄斯池无端地放松下来,他靠在沙发上:“原来和咱妹同一个班。对了,说到这个,你知道程明川他爹的情况吗?”
温枝拖长调子嗯了一声,然后说:“植物人?”
“前阵子听我爸妈说的,本来想着不太好告诉你。”庄斯池说,“程致远他本来是想把小儿子带回家认祖归宗的——就是程明川那个弟弟,结果把小儿子带回家没多久他就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后来再听到消息程致远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然后呢?”温枝把自己身上的小毯子裹紧了些。
“这说明什么,”庄斯池一拍手,“这说明出轨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
原来铺垫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温枝想笑,但又觉得不太合适,于是转移话题:“我去换个衣服,我们出去吃饭吧。”
在温枝换衣服的时候庄斯池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客厅内的布置。他一直觉得这里的装修很有生活气息,也很温馨。他自己的房子就没有这样的感觉。
庄斯池看向茶几上用透明亚克力盖住的羊毛毡摆件。
温枝在自己养的猫离开之后找人定制了这个全身羊毛毡摆件,除了尺寸有些小,看起来和那只布偶猫几乎一模一样。
庄斯池出神地盯着摆件,直至温枝换好衣服,走到他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庄斯池才终于回过神。
“我换好了,走吧。”温枝说,“在想什么啊,这么认真,刚刚叫你都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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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枝前天和夏行颂吃完饭先送对方回了家。在回自己家的路上温枝的车被一辆摩托车刮蹭了一下。他记得骑着那辆摩托车的人是一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年轻男生,说话时的用词很不好听。整个人给他一种很“精神”的感觉。
他当时下车看了,车上有一小块地方的车漆被刮蹭掉了。温枝的车也算是贵家伙,补漆估计得要不少钱。摩托车主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掏不出那么多钱。
“然后呢,”庄斯池说,“你没让他赔吗?”
温枝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比了个二:“让他赔了两百。”
庄斯池欸一声:“两百能补多少漆啊。”
“象征性地让他赔一点。”温枝说,“今天车应该已经补好漆了,到时候我直接去开回来好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一路走到了春景苑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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